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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秦意浓拿出她整理的一本题,圈了三道题给方泽曜:“二十分钟做完。”
方泽曜瞥了眼秦意浓破皮的嘴角,欲言又止,绷着脸说:“做不完。”
秦意浓:“做不完就出去做五十个俯卧撑。”
方泽曜做题时,秦意浓翻看方泽曜的错题集,频繁皱眉。
二十分钟后,方泽曜出去做俯卧撑,回来时不累不喘,绷着脸坐下继续听课,偶尔将目光投在秦意浓嘴角时,心烦意乱地将笔按得咔哒咔哒响。
四小时家教课结束,秦意浓冻得脚和手都木了,木着脸蹲在门口换鞋。
“秦意浓,”
方泽曜双手插兜倚墙垂眼看她,“我和我妈平时不在家,所以没交取暖费。
如果你在这三年多冻出病了,我负责。”
秦意浓换鞋的动作慢了两秒,直起腰说:“方泽曜,你应该叫我秦老师。”
方泽曜撇开脸:“不想叫。”
秦意浓拿起拖鞋装袋里又装包里,不再和他多费口舌,戴好帽子说:“认真做我给你留的题,下周我检查。”
方泽曜望着她衣服勾勒出的漂亮的后腰线条,血液发热,喉结滚动,移开视线说:“慢走不送。”
秦意浓推门出去:“不用你送。”
门关上,方泽曜倚着墙用力喘息了好半晌。
她是他见过的最漂亮最美的女人,她就像一朵开得最娇艳的牡丹花,但她偏偏冷着脸,只让他叫她老师。
方泽曜转身恨恨地砸墙。
走出单元门,秦意浓轻吁了口气,拿出手机要打给孟见鲸问她到没到家,看到手机被摔碎,无奈地皱了下眉。
昨晚蒋少手下那些人下手太重,摔得太狠,她得先去修手机,收了手机走向小区北门。
临走近北门时,秦意浓脚步渐渐慢下来。
她注意到迎面进来的人在不断向路边看,好似那边有非同寻常的人或事。
秦意浓谨慎心起。
她对那人是不告而别,是那人叫人来找她算账的吗?
恍惚觉得那人好似出现在了她眼前,触感从她肩胛骨逐渐向下轻抚到她腰际,动作逐渐强硬,令她反抗不得。
没有人不怕那个人,连她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见了他,都觉得后颈发麻。
秦意浓转身快步向反方向南门走去。
不管北门外是不是他,都先走另一个门。
走到南门,秦意浓后颈汗毛猛地全部竖起,心里发紧,牙齿打颤。
南门的停车闸外也停着一辆车。
秦意浓迅速侧身翻包找口罩,手抖得拆包装拆了两次才打开,低头戴上。
刚戴好口罩抬头,男人已经站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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