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浴室里,秦意浓头发都高高束起。
如果一会儿回公司,她洗了头发并且还换了带有沉香味道的洗发水,就实在太明显了些,所以她也没有用沐浴露,只让晋聿用手持花洒的清水为她冲洗。
她腿还酥麻软着,站不住,也没力气,晋聿脱了衣服以防被水溅湿放在外面卧室床上,穿着浴袍洗了把脸,过来给她冲洗。
她手向下扶着晋聿的肩膀,仍害羞不敢看自己,也不敢乱看别处,到处都是镜子映着他们两人的身影,只能目不斜视地看空气,思绪还停留在不真实的感受上。
晋聿居然在这里为她做了这种事。
像假的一样,很不真实,她身体还觉得阵阵发飘发软,恍惚没有踩实这个真实已发生的事。
晋聿是欲望很强的人,与他名字截然相反。
但他因为她要回去工作,他一句“知道了”
,就克制住了他的欲望,即便他明明已经处于苏醒状态。
他连克制都让她心动。
“在想什么,”
晋聿拍她,示意她分开点。
秦意浓穿鞋底防滑的浴室鞋,小步移开,发出摩擦带水瓷砖的声音,轻声问他:“我都来找你了,你为什么还惩罚我?”
“这是惩罚?”
晋聿抬眼看她。
她低头:“不是吗?”
“夏小姐,这是奖励。
此时此刻,你不觉得正受惩罚的人像是我吗?”
“……”
秦意浓悄然移开视线。
倒也是。
确实是晋聿一直在服务她。
晋先生服务她。
是很久很久前,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绝不敢想象的事。
晋聿手机响起铃声,他手机正在洗手台上,取了来接听夹在耳边,一手持花洒,一手抚秦意浓的皮肤。
晋聿平淡无波地问电话另一端:“时衍,怎么了?”
秦意浓:“???”
秦意浓忙伸手阻止晋聿,晋聿轻飘飘地拨开她手,水流仍冲在她身上,歪头夹着手机:“你说。”
时衍没好语气:“我妹妹在你哪吗?”
“哪个妹妹?”
“秦意浓。”
“你打来电话是问,”
晋聿关闭花洒放一旁,站了起来,盯着紧张的秦意浓重复道,“秦意浓在我这儿吗?”
秦意浓疯狂跟晋聿比划嘘,不要说,拜托拜托。
时衍在这事上是小气鬼,如果时衍知道她来找他,时衍的手指能把她脑门戳肿。
晋聿安静地听对方说话,而后他抬手指自己的侧颈,示意她过来亲他。
秦意浓脸颊被热气蒸得发红,现在更红。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