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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撞在墙上。
她面朝着墙被他压住,眼见额头要撞到墙,他突然伸出手背垫住了她额头。
“刺猬。”
晋聿腿别着她的腿让她回不了头,站在她身后说。
秦意浓无法控制地剧烈呼吸,连沈沐琛都打不过他,而她只跟沈沐琛学了皮毛,她怎么敢跟他动手的。
“明明可以反击,不是吗?”
秦意浓咬紧牙关,冷汗直流,心跳要撞破胸骨穿出来。
“身上的刺藏哪了?平时不舍得拿出来?藏在你的懦弱里,还是藏在你的自我放弃中?”
晋聿宽大高阔的影子落在墙上,完全笼住了她。
她面对着墙呼吸急促地喘息,眼睫下映着浓郁的慌乱后悔,反抗在喉咙里噎着。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垃圾堆吧,她想,没用的东西不扔垃圾堆里往哪扔。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如果没有人帮你,尽管跟他们动手,打伤了我赔,打死了是正当防卫,”
身后的男人终于放开她,“沈沐琛教你打了那么多年拳,白教了吗?”
秦意浓心有余悸地深呼吸,被压制过后让她情绪抵触、又不敢有情绪,诚实说:“他们人多。”
晋聿:“所以最优解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秦意浓感受到身后的压力短暂消失,额角却渗出了细细的汗。
她徐徐转过身来,后背虚弱地倚着墙,心想她无论如何都永远不可能在遇到事情的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有女朋友或是有暧昧对象的男人。
晋聿站在她一米远的位置手抚领带,没有再施压。
秦意浓慢慢抬起发抖的手整理衣服领口,暗劝自己镇定些,垂眼思忖着如何开口问一句罗助理。
“想问罗泉的事?”
秦意浓手微微轻颤,用力按紧冷静:“罗助理办事周到有分寸。”
“欣赏他?”
秦意浓心跳蓦地加快,摇头:“没有。”
晋聿没有说话。
秦意浓觉得所有空气都化作可见的粒子在挤压胸肺。
好半晌,晋聿迈步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得他西装外套碰上了她侧背的帆布包,居高临下的声音垂落她耳畔:“这两周我另外安排了别的人保护你,即便你没上他的车,蒋家人也不会碰到你一分一毫,以后不用担心。”
豁然间,秦意浓冷汗更甚。
她不仅没发现罗泉跟踪她,连晋聿安排的人跟踪她,她也没发现。
并且现在于晋聿而言,罗助理真的是多管闲事过界了。
“谢谢晋先生。”
秦意浓惊魂未定说。
“你胆子大得什么都敢干,却总是不敢看我。”
晋聿端详她两秒,忽然说。
秦意浓怯惊,低头耷眼:“没有,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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