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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颜心急如焚:“谢秋,周回,你们怎么知道傅长离是什么时辰出去的?那晚是四月十七,连月亮也没有,到处黑漆漆一片,你们又是怎么确定傅长离的脚底有水渍的?”
“大人明查,我们虽然不知道时辰,但是傅长离出去之后再回来时,二楼刚好叫嚷开来,我们被锁住行动不便,动不动就容易摔跤,倒地的时候,手摸到了地上的水渍。”
谢秋跟周回说的信誓旦旦。
李书颜心下一片冰冷,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们,这就是傅长离宁愿舍弃荣华富贵,誓死要守护的人?
一旁的傅长离直挺挺的站着,神色平静,对这些话语充耳不闻。
这时,堂下又走来几人,衣衫浆洗的发白,眼里透着惶恐和不安,正是当日李书颜拍门时,出来查看的村民。
原来准备的如此周全,连远在桃源县的百姓也接来了,李书颜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非要置傅长离于死地。
如果是薛家,他们难道不想为薛铮报仇?不想找到真正的凶手?
或许是别的她不知道的什么?
傅长离本来偏安一隅,如果不是被人发现,根本不会碍着谁的眼,到底有人千方百计的要置他于死地?
再看薛寒松,他的眼底像是在期待着什么,闪着莫名的亮光。
果然,带来的几个村民说辞出奇的一致,信誓旦旦的说就是寅时才出来查看的。
陈大人难得开口道:“你们说说,那日来拍门的人可有在这堂上。”
村民先是扫视了一圈,然后目光定在了李书颜身上,用手指着她,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就是这位大人,当日带着两个人,还抱着一个小女娃前来,我们不会记错的,当时距离驿站的动静已经过去很久了。”
有人处心积虑害他,李书颜知道傅长离大势已去,此刻光凭自己一张嘴怎么也说不清楚。
宋时远迟疑了片刻问道:“傅长离,他们所言,是否属实?你可认罪?”
傅长离一一扫过堂下十六人,突然扯出了扯嘴角:"
傅某认罪,此事跟别人无关,是我一人所为,他们大义灭亲,望大人网开一面,对他们过往的行为从轻处罚。
"
话音刚落,周回突然抖若糠筛,双手死死的抓着地面。
李书颜脑子一片空白,她绝不相信傅长离会杀害薛铮。
在场之人神色各异。
宋时远道:“傅长离,你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杀害薛铮?他们说你很快回转,是否有接应的人?”
“七年前薛家害我落到如此地步,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薛家的人,自然要除之而后快。”
傅长离看向薛寒松,“没有接应的人,杀人后人被我扔河里了。”
他也是运气好,被他们救回来后,刚好遇到江湖上久负盛名的青囊圣手。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除了外伤,还有无解的奇毒,除非有人愿意牺牲自己以身过毒。
当时谢明跟在神医身后,硬是拖了大半年,直到自身的病症再无法控制,才替他过了毒。
虽然一直知道真相,他也一直感念他们,没有他们他早就死了。
而堂下这些人,为了替他凑钱买药失手杀人,他也一直记得。
这是最后一次帮他们,就当还了最后的恩情,此后这些人跟他再无关系。
薛寒松乍然与他对视,手不自觉的紧紧捏住椅靠,他张了张口,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既然如此,此案经过多番认证,凶手自己也对作案过程供认不讳,傅长离打入死牢。
此案关系重大,我会上奏陛下,再做定夺。”
戏演完,终于散场。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书颜越过跪着的十六人,失魂落魄的回到李家,她大致猜到谢瑶为什么能被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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