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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看耶,快给我!”
绿毛在空中翻了个身,突然咔咔咔地用两个翅膀鼓起掌来,非常喜感。
带上小口罩的鹦鹉绿毛跟着他们出发了。
它之前应该是被安队长要求做了必要的侦察工作,一路冲在头前带路,活跃得不行。
这可一点不像安队长嘴里的小可怜。
当洛洛他们一行人走进这座废弃已久的幽灵酒店时,空气中弥漫的陈旧气息立刻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门口的木制大门已经腐朽不堪,发出令人不安的嘎吱声,仿佛随时可能坍塌。
大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他们进入这片被遗忘的领域。
一进入大堂,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重的霉味,混杂着陈年的尘埃和隐隐的腐烂气息。
昏暗的光线从破碎的窗户中斜射进来,勉强照亮了脚下的地面。
地毯已经被灰尘覆盖,看不清原本的颜色,边缘卷曲,像是多年来无人打理的破布。
洛洛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步,脚下的木板发出咯吱的响声,仿佛在抗议他们的入侵。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古旧的油画,画中的人物面孔模糊不清,但洛洛感觉到那些眼睛似乎在跟随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墙角的蜘蛛网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座酒店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凄凉。
大堂中央的前台已经斑驳破损,登记簿随意地摊开在台面上,书页被湿气浸透,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挂钟的指针停在了某个不知名的时刻,仿佛这座酒店的时间也在那一刻永远凝固。
沿着大堂的一侧,楼梯的木板因为多年的风霜而显得脆弱不堪。
随着他们的上行,每一步都伴随着木板的不满呻吟,像是在警告他们不要继续深入。
走廊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墙壁上挂着的镜子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模糊不清,破碎的镜面反射出扭曲的影像。
“这地方真是……荒凉。”
川晓不由自主地嘟囔道,但心里却清楚,这不只是荒凉那么简单。
她能感觉到某种难以形容的东西潜伏在阴影中,某种冷酷而强大的存在,正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终于来到了一扇看起来与众不同的房门前,上面挂着“贵宾套房”
的牌子,铁锈和腐蚀痕迹使得这块牌子显得更加不详。
洛洛的手在门把手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涌起了一阵不安的预感。
她回头看了一眼同伴们,他们的眼神中也充满了警惕。
“我们进去吧。”
她轻声说,语气中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门后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冷气扑面而来,让洛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房间内的摆设奢华却凌乱,墙上的镜子破碎不堪,床幔像是被猛力撕扯过,散落在四周的地板上。
一个古老的油灯在角落里摇曳着,微弱的火光勉强照亮了他们的脚下,但却无法驱散那种笼罩在房间内的阴冷与恐惧。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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