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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窦谣忐忑的心升至顶点时,吕妙橙终于有了动作,她小心翼翼触摸冰凉的铁器,谨慎避开。
找到之后,她的手贴上来,不可避免地触及。
仅仅是手背那一处突起的指骨,就令窦谣感受到细密的酥痒从脊骨攀升。
他咬紧牙关,双手撑在两侧稳住身形。
似落不落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窦谣用尽全力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吕妙橙是个骗子。
她明明说她会撬锁,替他摘下锁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时间过去这么久,她专注得都快趴着动作了,还是没撬开。
撬锁就撬锁,铁器也被移动了。
「你……嗯……动作快一点。
」
窦谣觉得很难受。
就像笨拙的侍从在冲泡一壶酽茶时加了过多的茶叶,吸足了水后舒展开,叶片满溢。
窦谣第一次戴锁,也立时领教到了它的禁锢。
视线慢慢模糊了,泪水也再含不住,肆意淌下。
「阿谣,你怎么流眼泪了。
好多水。
」
吕妙橙擦了擦掌心,抬起头对他说道。
猝不及防就看见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窦谣的胸膛,映着月色莹莹如玉,夏季成熟的莓果点缀着,线条优美的沟壑一路向下。
他绷直了颈部,胸膛起伏间,锁骨的走势愈发明晰。
但最漂亮的仍是他的面容。
似月下沾露的艳花,美得不可方物,唇瓣还残留着她的咬痕,开开合合,是诱人深入的陷阱。
偏生他的神情仍是带怯的,勾人而不自知,蹙着长眉,眸中泪光点点,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恰在此时,那锁开了。
吕妙橙缓缓取下铁器,她能察觉到窦谣遏制不住的变化,忍耐多时,终于挣出了牢笼。
他因此急急地喘了一口气,透出几分放松。
两人都下意识地看过去。
「太可怜了。
」
吕妙橙半是心疼丶半是兴奋地叹息。
窦谣颤声道:「可……可以了……我要把衣服穿上,你丶你……让开一点。
」
他坐直身体,吕妙橙却在此时制住他。
「需要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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