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日的陆三郎穿着一身鱼师青的圆领袍,腰上束着银带,看上去修竹般挺拔美好。
他正欣赏花园里的景色,树枝之间光影颤动往来,一切都是活的。
终于,他的目光悠悠移过来,正巧与居上撞了个正着。
她分明看见他眼中有惊艳的光,只是掩藏得很好,一瞬便平复下来,换成了温煦的微笑。
居上走过去,轻快地问:“给谏来找我阿兄吗?”
陆观楼点了点头,“辨之得了一副好画,邀我来赏鉴。
不过他公务忙,据说要晚些回来,让我在这里等他。”
对于好友的这位妹妹,他当然早就知道,彼时内定的太子妃人选,论人才样貌,确实在长安诸多贵女之上。
正因为这美貌照耀人心,反而让人有敬畏之感,加上他并不像官场上其他人那样油滑,见了她,不知怎么无端紧张起来。
居上心里有数,阿兄创造的时机,千万不能平白浪费了。
她转头吩咐药藤:“我先前做的透花糍,应当蒸熟了吧?你去厨上瞧瞧,拿玉盘盛来,请给谏尝尝。”
药藤从小跟着居上,小娘子只消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打了什么主意。
忙道是,“还有小娘子做的酪饮,与透花糍是绝配。”
居上抿唇一笑,有个懂事的婢女就是省心,总是恰如其分地,把她的心灵手巧侧面烘托得刚刚好。
于是正经八百颔首,“你不说,我险些忘了,那就一块儿取来吧。”
药藤领命去了,这亭子里就只剩他们两人,真是难得的独处时光啊!
回身看看陆三郎,他好像有些不自在,这样的人,如今世道不多见了,比起八面玲珑,居上更欣赏这种拘谨。
不过气氛还是有些尴尬的,先前阿兄叮嘱的快刀斩乱麻,到这时候好像使不出劲来了。
还是陆观楼先打破了沉寂,和声道:“昨日宴后,我去看小娘子射黍了,三箭得了彩头,小娘子的箭术进益了。”
居上暗暗惊讶,这话说的,仿佛早就对她有所了解似的。
如此看来自己的单相思还是有希望的,于是谦虚一番摆了摆手,“我的箭术不怎么样,三箭射中只是侥幸而已。
昨日给谏上场打马球了吗?我在球场边上看了半日,好像不曾看见你。”
陆观楼道:“我不常打马球,况且上场的都是朝中新贵,我的那点球技,还是别献丑了。”
顿了顿想起太子的话来,试探着问,“昨日小娘子去过承晖亭吗?我听人提起,说小娘子找我?”
居上一怔,没想到那个姓凌的果真把话传到了,当即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当然面上还是神情自若的,笑着说:“那时正好路过承晖亭,一时看走了眼,把凌将军错认成给谏了。
本想打个招呼的,不想闹了笑话……哎呀,这凌将军真是的,区区小事还特意转达给谏,真叫人难堪。”
陆观楼听她把太子称作凌将军,心头打鼓,但碍于太子特意叮嘱过,不便告诉她实情,只好委婉地点拨:“凌将军是征战沙场的人,事事都比别人周全。
小娘子心思单纯,若是结交他,还需更加留心谨慎。”
啊,这样的悉心叮嘱,不是有什么弦外之音吧!
居上悄悄望了他一眼,见他也正真挚望着自己,马上心头乱跳,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扭捏道:“给谏的话,我记下了。
我和那位凌将军只是碰巧见过两回,并不打算结交。”
陆观楼松了口气,喃喃说:“那就好。”
那就好?这话听上去似乎别有深意,不会吧,难道陆三郎对她也有意思?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