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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本来还能理智地掌控这节奏,但怀中人身体发肤间靡丽的香味是遍寻几年都不曾找回的美好,他的大脑被类似国王多年后回到自己领地时的兴奋所占据,有力的大掌紧紧扣在她脑后,不管她能不能承受,舌尖扫荡过她的牙龈口腔,执意将这个本来浅浅的吻一再加深。
明笙笨拙地与他纠缠。
到最后,她的双手不知不觉环住他健硕肩背,钻戒擦过他的脊背皮肤,她感到拥着她的男人蓦地僵了僵。
然后,他火热的唇游离到她的耳后根,摩挲她嫣红的耳廓,嗓音低哑性感,出口的每个字都直抵她心脏。
“戴着未婚夫的求婚戒指跟人偷情的滋味怎么样?”
明笙只觉五雷轰顶。
这句话犹如凉水兜头浇下,她从一场黄粱大梦中惊愕醒来,慌忙放开贴在他后背上的双手,脸上红霞乱飞。
一双美丽的水润大眼睛,惊慌又羞耻地瞪着傅西洲。
傅西洲仍旧拢着她的细腰,神色促狭森然。
他早已从那个热情如火的吻中抽身,恢复冷漠面貌。
“林颂不常吻你吗?”
他粗粝手指刮擦过她柔软绯红的唇,戏谑嘲笑,“你看起来一副很缺男人的样子。”
明笙脸颊火辣,倍感耻辱。
她唇色潋滟,拗着精致下巴,几乎在他嘲讽的同一时刻,长出一身的硬刺。
——她不许自己输。
“你可能不知道。”
她音色袅袅曼妙,媚眼如丝,“这几年我什么都缺,唯独最不缺男人。”
“比你高大,比你持久,比你吻技更精湛的男人,我在巴黎都见识过享受过,怎么样?我跟他们的故事,你想听吗?”
傅西洲唇线抿直,眸若寒冰。
额角青筋毕现,眼中怒火仿佛随时会朝明笙扑过来。
“你闭嘴。”
他沉沉警告。
明笙早就豁出去,她偏不闭嘴。
“承认这世上有男人比你强很难吗?”
她伶牙俐齿地挑衅,冷艳魅笑,专往他痛处戳,“我去外面闯荡了一番,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就是有男人比你……”
“唔……”
不服输的小嘴被凶猛封住,被二言两语激怒的男人犹如发狂的林中凶兽,劈头盖脸覆上来,遮蔽天光,只让她沉浸在他带给她的阴影里。
明笙剧烈挣扎,不死不休,完全不肯给他再次侮辱自己的机会。
虽然紧贴在一起,可这根本算不上吻。
或者说撕咬更合适。
舌尖打架,就连牙齿都加入乱斗,两人紧贴的口腔中再次弥补开一股浓浓铁锈味。
疼痛感直冲天灵盖,可同时又爽得头皮发紧,谁
都不肯先投降。
明笙到底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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