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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岳问。
孟怀泽刚想点头,但看到邬岳眸底蕴着的笑意,下意识地觉得这只妖怪没什么好事,立马正色,将手放下来道:“不想知……”
他话还没说完,邬岳突然俯身,在他耳后舔了舔,伤口上落了一片温热湿滑,孟怀泽身子一僵,脸上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伤口处酥酥麻麻,还有些痒,孟怀泽抿着唇,有些分不清这痒是因为伤口在痊愈还是邬岳的唇舌,他无意识地蜷起腿,也不知究竟是想躲避地缩起身子,还是想在什么上面蹭一蹭,以缓解下身上怪异的热。
邬岳将他压住,不肯让他动作,孟怀泽反抗不得,只能被禁锢在床榻之上,眼尾微微发红,隐忍之中又透出一丝沉迷。
等邬岳终于放过他耳后的那一小片肌肤,孟怀泽额上已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整个人热腾腾的像是一笼刚出屉的美味。
邬岳笑道:“现在才都好了。”
孟怀泽呼吸发烫,开口时声音有些飘,低声喃喃道:“混账……”
邬岳的爪子已是探进了孟怀泽零散的衣衫,宛如狼崽子用鼻子拱人一般,亲在孟怀泽脸上,亲得孟怀泽脸上绯红一片。
孟怀泽绝非纵欲之人,甚至因从小所受的礼法教诲,他对这些隐秘情事一向有些敬而远之,然而他的那些道德与坚持在邬岳面前却总是不堪一击,就如此时,他无法控制地生起情欲与渴望来,想要贴近,想要抚摸,想要更亲密的接触。
孟怀泽放在邬岳背后的手用力地攥着,犹豫片刻,终是泄劲儿松了开来,毫无保留地贴在了邬岳背上。
情热之际,邬岳却突然停了动作,金眸微凛,似是侧耳细听着什么。
孟怀泽抓着邬岳的手臂,呼吸间有些喘,问他道:“怎么了?”
还没等邬岳回答,孟怀泽也听到了一丝异常,地底下像是有什么声音越来越近,孟怀泽蹙起眉,还没等他仔细听一听,邬岳握在他腰间的手蓦地用力,抱着孟怀泽从床上腾身而起。
紧随他们之后的是一声巨响,然后是一连串的异常声音。
意外发生得太快,孟怀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抓着邬岳在屋子中间踉跄地站住,刚抬起头来,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睁大了眼,半晌没发出声来。
就在这片刻之间,屋内已是一片狼藉,一条极其粗壮的巨大玩意儿正伸展着在屋中乱晃,上面还闪着微弱的蓝色粼光。
孟怀泽的视线呆愣愣地顺着那点点蓝光一路向下,落在了他们方才还躺着的床榻上,中间被击出一个大洞,那闪着粼光的粗壮怪物满满当当地填在其中,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生长,须臾之间又长了不少,另一头张牙舞爪地凑近到孟怀泽和邬岳身前。
孟怀泽下意识地抓着邬岳往后退了半步,直到这时他才看清这东西的形貌,蓝色粼光之下是干褐的粗糙质感,看起来竟像是植物的枝条,而正对着他们的梢头上已是顶出一个巨大的圆包。
孟怀泽与那诡异的圆包愣愣地对视着,房内一时静默。
他嗓子发干,咽了咽唾沫,惊悚地想,这该不会是……花、花苞吧?
似是在回应他的所想,那根枝条懒洋洋地晃了两下,顶着的那个圆包也跟着抖动,然后砰的一声,孟怀泽视野中一时铺天盖地全是蓝色。
在屋内院外各种响动声中,孟怀泽听到邬岳兴致勃勃地哟了一声。
他往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朵能将他整个包进去的蓝色巨花。
哦,蓝色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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