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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愈亮,连着多日的雨声终于消失了,窗隙中吹进尚带着水汽的丝缕凉风,群鸟叽叽喳喳叫得欢快,久违的阳光肆意地洒进房内,投下一片灿金。
院中传来雪招的欢呼:“阳光真暖和,我都热了。”
他随即邀请阿绯道:“你来,我给你看看我那朵还没开的花。”
两只小妖的动静也逐渐远去了。
孟怀泽始终没有睡着,闭了一会儿眼后他睁开,目不转睛地盯着邬岳脖颈处的一道狭长血口,就在他的视线中,那道伤口缓慢地合拢变小,最终归于白玉般的无瑕肌肤,只在边缘处留了零星一点血迹。
孟怀泽忍不住伸手,替他擦去了。
指腹触摸着邬岳脖颈的肌肤,孟怀泽的视线落在邬岳的脸上,一时之间他竟似是被蛊惑了,手指从邬岳脖颈处往上,轻轻地触在了他的脸上。
他心中似是涨了一团雾气,那样烫又那样凉,那样满又那样空,他说不清。
就在这时,邬岳突然睁开了眼,金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孟怀泽。
孟怀泽一愣,当场被人抓了包,脸上不由有些发红,手指蜷缩着迅速收了回来。
他干笑两声:“哈哈,你的伤好得真快。”
“那是自然,”
邬岳道,“有你在旁边。”
孟怀泽没想到这妖怪竟如此直白,脸上越发红了,有些不好意思道:“也没有……”
他抬起手想擦一下额上的汗,顺便遮掩一下忍不住上翘的嘴角。
“我的内丹在你身体里,怎么没有?”
邬岳反驳道。
“……”
孟怀泽的那点羞涩被他一脚踩得一干二净,面无表情道,“哦。”
邬岳收回揽在孟怀泽身上的手,伸了个懒腰,未束的袖口从手肘处滑落,露出里面几道未好利索的伤口。
孟怀泽爬起来,抓住邬岳的胳膊,扯下来仔细瞧了几眼,这些伤比脖颈上的那道小伤口要严重些,虽是不再往外渗血,却仍是裂着血肉,尚未完全愈合。
孟怀泽心里有些难受:“我还是给你包扎一下吧?”
他说着便起身想要下床,被邬岳一把扯住,孟怀泽没防备,被扯得摔到邬岳身上,胳膊肘正好狠**在邬岳胸口上,使得邬岳闷哼一声。
孟怀泽被吓了一跳,慌忙地从他身上下来,急声道:“怎么了?”
邬岳蹙着眉翻过身去,孟怀泽伸手褪掉他背上的衣裳,越往下他的手指越是忍不住发颤。
三道约一指宽的伤口重重地横过邬岳的后背,肩胛处甚至能隐隐看到骨头,虽是血迹已然少了许多,只那三道伤口也足够骇人,与之相比,手臂上的那几道伤宛如是被小奶猫崽子无关痛痒地挠了几下。
没了衣衫束缚,邬岳觉得舒服许多,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眯起了眼,刚想再养一会儿神,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便对上了孟怀泽红红的眼睛。
“你怎么了?”
邬岳惊讶道。
孟怀泽没吭声,只是低头看着邬岳背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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