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邬岳自来到人界便扎在孟怀泽的小院里,入眼所及除了川箕山就是小山村,去过最繁华的地儿也就是刚化成人形时去的那个小集市,从不知人界原来还有这等繁华与热闹,一路看得兴致盎然。
穿过热闹的街市,一直到金河边上,喧闹声才稍稍下去,结伴游览的全家男女老幼少了许多,大多是些约会的情侣,两两偎在河边,金河岸边那棵最为高大的树上已经挂满了红绸,树下河水蜿蜒,托着花灯向前缓缓流淌。
此处比之城中心稍为安静,头顶上的焰火却是更加璀然,孟怀泽和邬岳在河边找了一块背对人群的大石坐下,并肩看天上接连不断的焰火。
看着看着,孟怀泽的视线便从天上移到了邬岳的身上。
这只妖怪长着一张英俊至极的脸,焰火照耀下,比之天上的盛宴更为光华斐然。
邬岳仰头看天,手里还摇着那只绘梅描金的灯笼,叹道:“没想到人界竟还有这样的热闹。”
“怎么,”
孟怀泽问,“你喜欢吗?”
邬岳道:“还行。”
这条狼最爱嘴硬,他说“还行”
,那便是觉得很不错了。
孟怀泽笑道:“既然这样,不如留下来别走了,我们每天都来看。”
邬岳的视线一顿,回过头来看向孟怀泽。
孟怀泽这时反倒移开了眼,仰头看向夜空,笑道:“我开玩笑的,你想每天看也没有,过了正月十九就没了。”
他说完便不说话了,好似心神全被那天上的焰火给吸引了过去。
邬岳手里的小灯笼悠悠地摇晃,在他们脚下的河面上投下一点粼粼的光。
城中热闹一直到深夜仍未彻底消散,但夜深之后,街上的人已是少了许多。
孟怀泽和邬岳在河边蹲了半宿,孟怀泽被风吹得打了好几个喷嚏,直到九移山的小土包子看得终于差不多尽了兴,这才准备启程回去。
从金河岸边拐出来,旁边恰有个小摊子,上面挂着各式面具,猪马牛羊神鬼志怪什么都有,做得虽有些粗陋,却很是衬这节日的景儿。
孟怀泽一眼看到边上那个狼面具,走过去将那面具从架子上摘下来,伸手要给邬岳戴上。
邬岳很是嫌弃,不肯戴:“这画的什么玩意儿,也太丑了!”
孟怀泽“哦?”
了一声,对着手里那只傻乎乎的狼面具仔细打量,好似真的用心斟酌了一番,认真比对的结果却是:“不对呀,明明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快来戴上!”
邬岳被气得够呛,躲着孟怀泽的手就是不肯让他给戴,还顺手从架上拿下了个小羊的面具,想要以牙还牙贴到孟怀泽脸上。
旁边的摊主看了半晌热闹,这才咳了一声,孟怀泽猛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在人前过于放肆了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连忙向摊主道歉,一边翻出钱包准备付钱,顺便拍回了一旁狼崽子还要来捣乱的手。
摊主是个老大爷,此时夜深,街上已是空荡,他也不着急做生意,揣着手笑得很是和气:“兄弟俩关系真好。”
孟怀泽动作一顿,问他道:“您怎么看出我们是兄弟的?”
“这还用看?”
老大爷抬手一指孟怀泽,“你是兄长,”
又指邬岳,“你是弟弟。”
孟怀泽将银钱放到小摊上,脸上的笑却是消失了。
旁边的邬岳冷哼一声,眸子有些危险地眯起:“你说谁是弟弟?”
老大爷被他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仍是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道:“这不是很明显么……”
邬岳还要争辩,孟怀泽却是转身走了。
--------------------
元宵节的部分内容参考自《东京梦华录》,多作变动,很不严谨。
...
代替以薇嫁秦天翼,不嫁我就弄死这个孽种!三年后,她刚刚出狱,就被亲生爸妈以宝宝要挟,逼她代替假千金嫁给个傻子。...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