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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很清楚。
哪怕我没有睁开眼睛,也猜得到,中间隔的是墙。
周郁青站在墙的那头,正在愤怒地说着话。
但那的声音压得有些低,我听不清楚。
只能隐约听见,周郁青说什么“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
听到这话,我刚有意识,还不怎么灵光的脑子还在想,周郁青嘴里的“他”
,是指的谁。
直到我听到一声怒吼:“沈云汐,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我才知道,周郁青嘴里的“他”
,原来是指我的。
所以,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我都在叫沈云汐的名字?
这个念头一浮起来,我心里最开涌出来的,竟然是密密麻麻的酸涩。
仿佛有只大手,在捏着我的心脏。
让它一阵一阵的疼。
我躺在床上,下意识往旁边侧了侧身。
躬起身体,抬起手,想要按住生疼的心口。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我下意识抬头,跟来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恰好也让我看到,周郁青气到满脸通红的模样。
他愣在门口,眼睛因为惊讶,而瞪成了圆球。
那模样倒是挺滑稽。
我扯了扯嘴角,冲着他虚弱地笑了一下。
喊了一声。
“老周。”
周郁青瞳孔猛然一颤。
他脸色骤然大变。
转过身跑向走廊,扯过一旁的路过的护士,急声大喊:“快,他醒了,他醒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将护士吓了一跳。
又将无比懵圈的小姑娘扯进病房。
护士循着周郁青的示意,看向病床上的我。
她立刻沉声:“等着。”
转身出去喊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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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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