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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又作何解释?”
黄翠一脸不知所措,也不知所然,因为她确信这是她此生的第一次!
“贱人!”
蒋长青一改过去的软弱,一巴掌甩了过去,然后摔门而出。
只剩下掩面而泣的黄翠孤零零的坐在床头。
没多久后,房间又进来了一个人,如前面那般推倒了黄翠。
黄翠昏沉沉的还以为是蒋长青又进来了。
事后,黄翠才看清趴在身上的并不是蒋长青,而是今天婚宴上,蒋长青的一个朋友。
她脸色苍白,无地自容,连忙推开那个男人,卷起被子将自己包裹住,除了掉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心如死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外嫁来的残花败柳,你相公都同意了,玩玩怎么了?”
那人只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
然后就是蒋长青出现了。
蒋长青像是知道了此间生的事情,一个劲的骂贱女人。
黄翠此时已经哭不出来,不过还是奋力蒋长青赶了出去。
她将衣服穿好,不是婚服,而是她从金陵穿来的黄色长裙。
擦掉了脸上的脂粉,拔掉了头上的凤簪。
婚服被扯碎了,腰带系在了房梁上。
眼前的画面戛然而止。
黄翠那双昏暗的眼睛,透过面具看向林季。
“如何?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杀!”
林季说不出话来了。
只能沉默以对,有一股郁气卡在胸口,让他难受到了极点。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报复他们,过分吗?”
“我不知道。”
林季摇头。
良久的沉默之后,又是黄翠先开的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戴着面具吗?”
林季抬起头。
“其实我还没死。”
“没死?”
木床上的黄翠抬起手,一只黑黢黢的虫子尸体,出现在她的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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