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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
嗯……诶?”
随着注射针从臀部的刺入,丽莎的意识就在一声声闷哼中被催醒剂带回了现实。
被用在丽莎身上的麻醉剂是如此的强效而全面,以至于丽莎哪怕被注射了解药还要很长时间才能回归到正常的状态。
酥麻的舌头就像是一块烂肉一样横在丽莎的嘴里,曾经将女友赛琳娜舔舐得失去意识的这只巧舌现在却只能无力地从丽莎刚刚张开的小嘴中滑了出来。
这景象让丽莎看上去像是条刚刚被麻醉了的猫或者狗,尽管物种变了,但任人宰割的状态确实一致的。
在嘴里囤积的口水渐渐地浸湿了下面的被褥,但好在丽莎已经渐渐苏醒了,如此不雅的状态似乎就要画上句号了。
“眼睛……睁不开……手……脚……赛琳娜……你又搞……搞什么鬼……”
完全不了解状况,也因为大脑的麻醉还没完全解除,丽莎本能的以为是自己古灵精怪的小女友在和自己搞什么情趣游戏。
她无力地挪动着自己迟钝的手脚,她本以为能够让自己从这有些难受的侧趴姿势改变成平躺,甚至可以坐起来,但她实际能做出来的动作也就只是蜷缩了几下手指脚趾,橙色的指甲油在白色的灯光下反了反光,也让琳达更加细致地观察起了丽莎那白皙的手背脚背,与粉嫩的手掌脚掌了。
注重护理的丽莎并没有让她经常摩擦的手脚被橙黄色的厚茧和死皮包裹住,反而让它们看上去就像是孩童的一般吹弹可破。
琳达自始至终只见识过格洛莉亚那双在重点摩擦的手指、脚趾和脚掌部分形成了可以说是脚垫甚至自然鞋垫也不为过的厚茧,她从未见过一个25、26岁左右的女人能够拥有如此粉嫩的手脚,她甚至怀疑丽莎平时走路的时候脚掌会不会因为太过粉嫩而被磨得生疼。
“咿呀!
赛琳娜果然是你在捣鬼!
你等着……等我缓过来……我……咿啊”
琳达用做了修长美甲的指甲轻轻地划过了丽莎的脚心,本就没有什么足茧的脚心简直就和新生儿的皮肤一般敏感而滑腻。
迅速蜷缩的足趾以及突然避开的双脚让人完全不觉得丽莎刚刚从一场持续数小时的全身麻醉中苏醒,反而像是做过了热身运动的运动员一样专注而敏锐。
琳达轻轻刮了刮脚心的肌肤后,又将魔爪伸向了丽莎为了挪动脚掌而绽放着伸展开来的十根足趾上。
她用自己的膝盖压住了丽莎的小腿让它们不能乱动,又用一直手捏住了在空中扭动的大脚趾。
她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这只肉嘟嘟的脚趾的两侧,修长的指甲自然而然地刺在了敏感的脚趾侧面。
平时不被摩擦的趾缝肌肤自然顶不住这尖锐的痒意,更离谱的是琳达长度刚好的假指甲还嵌在了拇指外侧的纹理里,从这里带来的痒感简直就像是配了对的钥匙与锁一样完美地嵌入了丽莎的身体和意识里。
初出茅庐的琳达光是用一只手的手指就已经将丽莎折磨地香汗淋漓,头皮出汗带来的痒感让丽莎在被褥上本能地摩擦着本就不清醒的脑袋。
无孔不入的痒感迫使她不停地扭动自己的小脑袋,利索的短发要么被汗水黏在前额,要么披散在肩上或者空中,向外散发着清香的体味。
“别……挠……咕哈哈!
别咕呜……咿哈哈哈……你……你这个小……小流氓啊咿——”
闲了那么久的另一只手终于被琳达投入使用了。
她伸出食指的指甲在丽莎不停颤抖的脚心上轻轻地画着圆。
她的指甲或是垂直于丽莎绷脚产生的层叠肉褶地用力抠挠,或是直接在肉褶里像是轨道电车一般地穿行着。
抠挠产生的些许疼痛与酥麻感搭配上直达头顶的痒意让丽莎渐渐地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观念,本就不清醒的大脑还在大量的摩擦与晃动中变得有些意识模糊,更别提为了排解痒感而进行的过度呼吸也让她渐渐地陷入了缺氧的境地。
在疯狂的扭动了一番之后,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的丽莎渐渐地沉寂下去,除了喘粗气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反应了。
眼下的丽莎虽然远远谈不上失去知觉,但又确实失去了反抗能力,这是琳达梦寐以求的实验状态。
丽莎在医院里凭借着一手优异的按摩技术在病症治疗与保健护理两个领域左右逢源,但琳达自己的耳科技术却只能用于诊疗和治疗,根本吃不到保健这块花销巨大的蛋糕。
她从大约两年前就开始秘密研究起了用白噪音或者低频音对病人进行精神状态的调养的工作。
由于学科跨越过大并且应用前景有限,琳达自然是申请不到任何的研发资金。
她的实验也被一拖再拖,直到今天,阴差阳错之间她为了女友被迫把丽莎绑回了家。
“反正根据理论推断,低频音应该会影响大脑皮层的活动,并进而影响记忆功能。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丽莎的记忆应该会被倒回到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