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事。”
无垢道长的心情别提多郁闷了。
但仔细一想,徐强说的话倒也确实有点道理,虽说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把道观毁成这个样子,但对方到底没有把事情做绝,要真是一把火……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嗯,这么一想,心情果然好了些。
从门洞里走出去,入眼的便是后山,郁郁葱葱,一派灵秀的风光,很是养眼,那山顶上有座八角亭子,精致美观,无垢说那是整座山的最高点,叫做“望月亭”
。
山下有一口井,六角石岩黝黑如铁,盖着一个磨盘大的井盖,旁边立有一座石碑,刻着三个大字——封剑井。
“封剑井?”
陈义山愕然道:“这井里难道还有剑?”
“回仙长,井里存放的是蔽观祖师爷天宝真人生前用过的玄英宝剑。”
无垢道长说:“他老人家生前游历江湖,除暴安良,行侠仗义,死在他老人家剑下的人不计其数,后来才出家为道。
出家之后,感念生前杀戮太多,恐损天道,所以封剑于此井之中,立誓不再杀人。”
“原来如此。”
陈义山心下好生感慨,又问道:“那你们平时吃水,从哪里取啊?”
“贫道和弟子们用水,都是取自山溪的。
这口井就算不封,也没法用水,因为它是一口枯井,”
“枯井?”
陈义山一愣,道:“可是,我听见井中有水声啊。”
“仙长兴许是弄错了吧?贫道的师父在世时说,这口井从老祖封剑的时候起,就已经干了,算来已经数百年了。”
“是么?”
陈义山耳力远超常人,他明明听见井下有暗流涌动,可无垢道长说这是一口枯井,他便也不再吭声,只是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又有些重了。
“师父!
师父!”
明镜、明台从山上奔了下来,气喘吁吁禀告道:“我们俩找遍了后山,都没看见大师兄的身影!”
“原指望他继承贫道的衣钵,没想到这么不堪重用!
观里被祸害成这个样子,他却跑的无影无踪!
这个蠢材,等找到了他,我非把他的皮扒下来不可!”
无垢道长恨恨的骂道。
“师父,大师兄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被强人给掳走了吧?”
“胡说!
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强人掳走他干什么?!”
“那是有人来抢劫,大师兄奋起反抗,被害了?”
“更胡说,哪个强盗敢到咱们观里撒野?咱们是出家人,观里还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更何况整个观内连一片血迹都没有,也没见有什么打斗的痕迹,明空的本事又不低,怎么可能是遇害了?!”
“那大师兄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我看那厮肯定是下山鬼混去了,早就听人说他看上明溪村的一个丫头了,哼!”
“师父,大师兄看上了明溪村的哪个丫头啊?”
“关你们两个屁事!
我告诉你们,别学你们大师兄,敢学他的话,打断你们的腿!
明天一早,你们就去明溪村,如果他在那里,就给我绑回来!”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