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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典辣目就这么看她从远处跑来,像一阵紫色的烟,萦绕在他身边。
他说:“我在等你。”
“你……”
夜昙重新打量他,这才发现,自两天前为他量过衣衫尺寸之后,他就没有动过。
两天两夜,他一直站在这里,等她。
雨水如珠如帘,夜昙却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许久之后,她轻声说:“你是不是傻呀,我说过我会来的啊。”
她把新做的衣衫塞给他,“走,进去把衣服换了。”
少典辣目接过那套衣衫,转身来到石屋。
托了天光绫的福,夜昙总算是能进这屋子了。
可里面什么都没有,墙壁也全是烧得焦黑的石头。
夜昙四下一看,说:“你这屋子,还真是家徒四壁啊!”
少典辣目没有说话,夜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转了一圈,说:“连个桌椅都没有,你晚上在哪里睡觉?”
说着话,她回过头,然后就张口结舌——她身后,少典辣目直接脱了衣服,换上她带来的天光绫所裁制的衣衫。
“你还真是坦荡磊落,也不知道避着人的……”
夜昙捂着眼睛,不一会儿,又张开一条指缝,从中偷瞄了几眼。
嘿呀,我这是要长针眼的呀!
少典辣目换上白衣,天光绫的暗纹流光隐隐,最后被他身上的天火所燃,变成屡屡火纹。
火纹在白衣上游走,热度却被隔在白衣之后。
他长着一张少典有琴的脸,然而跟少典有琴却是不同的。
他并不清冷孤高,如那一头红发,狂野炽热。
夜昙歪着头看了一阵,说:“头发还是有点乱,我帮你梳一下。”
少典辣目轻轻握住袖角,说:“好。”
夜昙拿出自己的木梳,然而只是梳了一下,木梳瞬间起火,连带夜昙的袖角也被火星沾染。
少典辣目一惊,想要帮她拍灭袖角的火星。
不料夜昙的衣衫可不避火,少典辣目的手刚刚触及,她整个紫色的衣袖都起了火。
夜昙飞快地脱下外袍,饶是动作够快,手腕还是被燎出了水泡。
少典辣目想要看看她的伤势,但是刚一伸出手,就顿住。
他是不能触碰她的。
夜昙呼呼地吹了半天,说:“幸好动作快,只烫了几个泡。”
少典辣目看看她的伤口,立刻垂下视线:“这还不严重吗?”
她雪白皓腕上,烧伤如同美人脸上的伤疤、无瑕玉璧上的摔痕。
少典辣目看看自己的手,都是因为他。
夜昙很快就放下了袖子,说:“这点小伤,比起上次来说,只是小儿科啦。
啊,我应该再给你做双手套……”
她后面的话,少典辣目都没有听,只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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