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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谢老爷子的好名声,镇子上经常有人求上家门的,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再加上宋大郎经常来做活,也算是知根知底,二旺当即应了下来。
“唉!
宋家大郎,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去通报!”
二旺一溜烟进门去了,宋大郎着急在门口来回踱步。
他抬头看着天,已经大亮,空气中弥漫着清晨早点摊的香味。
这么早就打搅人家老太爷确实不好,但也是没法子。
林大夫说,想要救回宋老汉,就必须要老参。
都是土里刨食的庄稼汉,读过两三年书,堪堪认得一些字而已,哪能知道什么老参。
这一听就很贵重,要花很多银子的东西,除了富户大家之外,也没啥人会有了。
可他就只是常来谢家做活的一个帮工汉子,因着做事老实本分,得了管事青眼,多来了几次而已,只远远见过两次谢老爷。
人家压根就不认识自己,自己这样厚着脸皮过来求药,况且这老参听着就价值不菲……谢老爷,他会答应吗。
宋大郎正着急心焦着,二旺这时又跑出来了,气喘吁吁道:“宋大郎,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老爷前些日子耐不住大郎君的请求,和老夫人一同去东京城含饴弄孙去了,估摸着得过些时日才会回来。”
“眼下谢家是二房娘子当家。”
宋大郎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脚都站不稳了。
这谢二娘子他是听都没听说过,应该是个深入简出的贵夫人。
一句话像是在咽喉里绕了千百次,才吐得出来:“劳烦您再去和二房娘子说一声,求求了!”
二旺也不忍心看他现在这样,应下来,去二房禀告去了。
谢家二房娘子是州府通判家的女儿,妥妥的大户人家,一天每个时辰该干什么事,是都有定数的,此时谢二娘子刚起床梳洗。
听完二旺在外头仔细说来意之后,谢二娘子带着贴身丫鬟来到大门前。
宋大郎见谢二娘子前来,连忙跪下磕头,将来意一五一十说明。
谢二娘子见他可怜,连忙让人上前将宋大郎搀扶起来,只听到一阵清丽的声音道:“春月,去库房里拿一棵老参给宋家二郎回去救命罢。”
宋大郎只觉得这道救命的声音宛若天音,当即感激涕零,跪下又磕了三个响头,“娘子大恩大德,小人无以回报!”
谢二娘子笑道:“无妨,能救人就好。”
宋大郎还是恭恭敬敬磕完了头,这才离去。
春月看着宋大郎离去的背影不解:“娘子为何要对这宋家大郎施加援手?”
谢二娘子淡淡说着:“你忘了,诏哥儿和那宋家三郎是同窗,素日听闻那宋三郎勤奋好学,日日挑灯苦读,现如今已然是童生了,诏哥儿还什么名头都没考上。”
“眼看着诏哥儿与宋三郎做了伴,回家竟也能静下心来读书了,这是好事。”
谢二娘子在雕梁画栋的手抄游廊下走着,每一处都透露出精致富贵。
她慢悠悠道:“再说了,一根老参不值什么钱,库房里的各种山珍还有挺多,能救人一命,也没有坏处。”
春月只低头应是。
*
宋大郎一刻也不敢耽搁,将老参带回平安医馆,交到了林大夫手中。
救命要紧,林大夫也没工夫去打听这老参是怎么来的。
林老婆子一直守着宋老汉,见宋大郎回来了,连忙问道:“大郎,如何了?”
宋大郎脸上愁云散了不少,“娘,别担心,爹如今是真的有救了!”
林老婆子疑惑,“什么叫是真的有救了,那之前…”
宋大郎忍着泪,“之前爹是保住了精气,还差一味药材,我方才去求了谢家,谢二娘子仁善赐药,爹是真的有救了!”
恰逢林大夫煎好了药端出,林老婆子就算是心头再有疑惑,也先将老头子的药给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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