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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
路胜将木窗关好,回过头看了看房间。
他将外套脱下来,放在门背后的衣服木架上。
然后打开衣柜,里面是几件灰扑扑的于姐穿的女衣。
合上柜门,路胜又去看梳妆台。
简朴的梳妆台上什么花纹也没有,就是一面铜镜放在最中央。
铜镜前撒了一点点粉色粉末,路胜伸手其沾了沾,拿到鼻子前闻。
“普通女人用的香粉。”
路胜忽然皱眉。
“于姐我记得她不是喜欢用香粉的人。”
呼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蜡烛光一下子摇晃起来。
路胜迅握住刀,环顾整个房间一圈。
哧。
房门没关死的缝隙,一闪而过一抹白色衣角。
路胜迅走过去。
“我记得我明明进来后关好门了的。”
他摸了摸木栓,上边还有开着的挂锁。
他打开门,走到外面走廊看了看。
走廊里空空荡荡,冷清无比。
一股子凉气不断往这里灌。
路胜冷言扫视一遍,没有现什么问题。
便又回到房间。
咔嚓一声关好门。
他走到桌边端坐下来,刀放下来按在桌面,用手握着。
他就这么坐着,慢慢等待所谓的女人哭声。
灯火如豆。
时间缓缓流逝。
路胜有玉鹤功支撑,根本不觉得困倦,精神奕奕的坐在桌边,等待哭声。
等到后面,实在没事,他便用意念加玉鹤功运转。
反正这个养生气功太过稳定,就算他想岔气也没法。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不少。
直到窗外传来一阵清晰的公鸡叫,原本漆黑的窗外渐渐变成了一丝淡白。
路胜才猛地惊觉,自己已经这么坐了一夜。
“女人哭声呢?一晚上什么也没有。”
他透过窗户也能看到外面隐隐天亮的光线。
提着刀,路胜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
打开门走出去,走廊里也透进来一些光,他来到荷花房的院子,昨天吃过的饭菜碗筷还摆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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