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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甬道走回来,酒菜已摆上桌,老凌一口气给大家碰了六杯酒,喝下,脸上泛着红光说,都说秀色可餐,老袁给我们提供这样的环境,也秀色可饮。
又与大家碰杯对饮。
都知道区长是海量,对饮不过,便拿捏着不喝酒,老凌打趣说,老袁,都说你会精打细算,看来名实相符,面上说让我们看美色,吃特色,事实上是害怕花钱,现在连酒都拿捏着不让喝,是不是囊中羞涩了?袁风举着杯笑盈盈说,我们城建局小门小户的,不是大胡子不敢硬冲杨六郎。
老凌把一大杯酒往袁风面前一磕,说写份经费申请报告,回去我就给你批经费。
袁风端起酒一饮而尽,说我敬仰区长的豪爽!
只是没有琢磨出区长豪爽背后的心思。
老凌喝酒走后,袁风回到办公室,泡了一杯茶边喝边琢磨。
都说老凌是头大脑子多,看来绝非妄传,只三俩招下来,自己就败下阵,明知道安排侄女的工作是为了笼络自己,自己又何尝不喜欢这样的笼络呢?别人是没有做之前,说的屁尿都是,而老凌把侄女安排这么大的事做停当了之后才提起,一再声言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让袁风与他撇开的心又走了回来。
再拿这件事与财政局长的事做比较,觉得自己不如老凌的心胸。
老凌否定他的财政局长是政治上与老邵的勾心斗角,自己不过无意间当了牺牲品,却一直转不过弯,把全部的积怨都记在老凌的头上,还殃及池鱼把乔福长从身边支走,老凌能不知道自己在下面嘀嘀咕咕做的小动作吗?知道了,还不计前嫌,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帮助他,看来老凌绝不是那种小鼻子小眼的小脚女人,下棋看步,不在乎多一步少一步,更不在乎多一兵少一卒,是个大气量之人,如果自己仍然拿那件事耿耿于怀,就是小肚鸡肠了。
不过,对这当口来个现场办公,袁风在心里还是打了个问号。
乔福长要求处理大江的事,在手里揉了一段时间,本想指望借老陶的嘴,既处理了大江又把自己干干净净摆出来,两下都不得罪。
可是老陶一反常态不表态,这让袁风起了疑心,怕乔福长后面是老凌,大江后面是老邵,面上虽是一件简单的事,背后却是区委书记和区长的暗中较量。
现在,老凌晌不晌夜不夜来现场办公,又对他百般安抚,就让人觉得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意思,是不是来变相催促这件事呢?如果自己依然装迷瞪,老凌就会把自己的装迷瞪不当成了迷瞪。
处理起这件事让袁风感到棘手。
如果两个人的靠山真是老邵和老凌,是万万都不能得罪的。
强行硬着手去处理,矛盾的焦点都会聚焦到他身上;如果不做理会,老凌那边已经亲自出马了,不做点表示也实在交不了差。
左思右想的时候,突然想到了黄简,黄简是副局长,又与大江积怨较深,如果借他的手去处置这件事,不但符合处置大江的思路,又可以让自己从矛盾的漩涡里脱身出来。
他决定让黄简顶在前面。
还得介绍一下黄简和大江的矛盾。
按说黄简和大江构不成矛盾,大江是局办公室后勤上负责派车报销的职员,不在级不挂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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