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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伯特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对她说的话显然半个字都没听懂。
1981年耶!
“我从小就能看到一些特殊的画面,有时候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有时候是预告片。”
艾尔伯特平静地说道。
“没关系,现如今有个特异功能,一点都不可耻。”
洛洛老气横秋地回应道,“好好干,我看好你。”
与表面上的玩世不恭相反,此刻洛洛的心里早就闹开了锅,各种情绪如沸水般翻腾着,难以平复。
我的妈耶,人类最后的堡垒,不会让我这单业务给搞砸了吧?那岂不是成了历史的罪人了?我这算是反人类罪吗?我要不要主动去死神那里报到得了,还做个鬼任务啊!
还有,她看到的那段最终对决,让人难堪得脚趾能抠出城堡来,哪里来的古早霸总版毁灭者啊,地球居然这么潦草地就被灭了?被选中的“人类之光”
,得以逃生?凭啥选的?有透明公开的筛选标准吗?掌握人类生存或死亡的大手,到底是谁的?
洛洛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无论如何,一个被预制了结果的未来,还有什么意义呢?所谓“拯救”
不过是上位者傲慢的怜悯和自以为是的pua罢了。
不对,洛洛脱口而出问道:“最后的地球毁灭,到底是历史还是未来?你擅长的是先知还是回溯历史?”
艾尔伯特谨慎地看了她一眼,沉吟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我从来未曾看到过未来,通常都是回溯;但是如果地球毁灭是已经发生的历史,那么我们又是谁呢?”
洛洛呆若木鸡地愣了一会儿,碎碎念道:“难道这里不是地球?我们是一帮被洗脑了以为自己是地球人的外星人?”
崩溃了,原本以为只是穿越了四十年,现在看来,莫非是弄错了单位,穿越了数亿光年?
贾斯汀死了吗?
“先别管外星人地球人了,先救活贾斯汀。”
艾尔伯特一锤定音,给他俩定了今天的基本方向。
艾尔伯特把车停在一栋维多利亚风格小楼的后巷。
这栋小楼藏在沿街的商铺背后,曲径通幽,别有洞天。
从外面的街道上完全看不见小楼的踪影,但是从小楼走到街上,只需要经过一条2分钟即可穿越的狭窄后巷,颇有大隐于市的风范。
艾尔伯特邀请她在二楼露台的遮阳伞下就座,白色圆桌上的英式下午茶温度刚刚好,果酱、牛奶、方糖和蜂蜜,一应俱全。
洛洛以牛喝水的姿态把一杯奶茶倒进了嘴里,来点甜东西给自己压压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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