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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再次安静,洞外的雨不见停,还有闪电雷声划过,有些吓人。
梅清雪担忧道:“若是在此留夜,那夜里会不会有野兽闯进来?”
解自熙道:“放心,这处山洞很安全,我会守夜的,夫人尽管安心睡觉。”
“还是轮流守夜吧。”
“假如真有野兽进来,夫人能对付吗?”
梅清雪语塞,解自熙道:“我一夜不睡没什么事。”
“好,那就拜托你了,自熙。”
“嗯,夫人,听曲子吧。”
言休,解自熙掏出叶子吹曲子,音色清亮徐缓,旋律悠长,听着听着梅清雪眼皮沉重,乏累感从身体深处涌出,她靠在石壁上抱膝眯了眼睛,不多时睡了过去,手渐渐垂落。
一曲毕,解自熙唤了梅清雪两声,见她没动静,有些担忧,就起身查看情况,入目是梅清雪安详平静的面容。
原来是睡着了。
不经意间,他瞧见梅清雪一只尚未套袜的脚,别开眼。
解自熙将衣架上的衣裳翻了一面,又往火堆里添柴,等衣裳干了,他将衣裳披在梅清雪身上,紧接着又脱下自己的外袍,等烘干后又盖在梅清雪身上。
无意再次目及梅清雪那只没穿罗袜的脚,解自熙蹲下来,目光清明,毫无亵渎狎昵之意,他只是怕她受凉,寒从脚底起。
解自熙选择拾起雪白的罗袜,单手小心翼翼托起她的脚踝,粗粝的掌心触及女人滑腻薄柔的皮肤,感受到女人温热的体温,见梅清雪没醒,他稍微举起她秀气的小腿,将她的足搁在自己大腿上,目不转睛,慢慢套上罗袜。
却在这时,一道惊雷轰鸣,梅清雪被脚背泛起的痒意惊醒。
睁开眼,只见自己的脚搭在解自熙腿上,而他的手正握住她私密的脚踝,少年掌心的热意几乎融化她的皮肤,烧灼她皮肤下的血液。
梅清雪吓到了,脚趾蜷缩,下意识抽回脚,可解自熙握的力道不小,她竟没抽回来,脆弱纤细的脚踝还牢牢在人家掌心里。
“自熙,你快放开。”
梅清雪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解自熙一本正经道:“夫人,冒犯了,方才你睡着了,可还光着一只脚,我怕您受寒,遂自作主张想给您套上罗袜靴子。”
恼意被一桶水浇灭,梅清雪平息情绪:“我自己来。”
她拒绝少年好意的伺候。
“哦。”
“你放开啊。”
解自熙放开手,梅清雪立刻抽回脚,道:“你转过去。”
“嗯。”
解自熙转过去的同时不忘递上干净的罗袜。
梅清雪抿唇夺过袜子,三两下套好罗袜穿好靴子,可脚踝处的酥麻的痒意却未消散,还在纷扰梅清雪的心神。
缓了缓神,梅清雪这才注意到身上有两层衣裳,她穿好自己的衣裳,在解自熙起身回去时把他的衣裳还给了他。
解自熙:“夫人,您披着吧,气温越来越冷。”
梅清雪说:“有火,不用。”
解自熙却固执道:“不行,您身体才好转不久,若是又病了,我难辞其咎,是我带您出来跑马,所以我得负责,要带着全须全尾的夫人回去,不然无法向梅小姐交代。”
“夫人,求您勿要推辞,比起我,您更需要这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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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