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难不成叫他用那些下人的茶碗。
说着就要端起来喝,善保一只素玉般的手挡在茶盏口,神神秘秘的,压低的嗓音带着一股子无形的阴风,极像街上忽悠人的老神棍,“病从口入,知不知道?”
福康安差点气晕过去,他活了十几年,头一遭被人嫌弃了!
撸袖子,瞪着眼睛,恶狠狠道,“病从口入!
爷这就让你知道啥叫祸从口出!”
“福康安,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善保想跳下床,无奈没穿鞋。
双肩一沉,就被福康安压在榻上,福康安俯在善保上方,想着该如何给善保些教训,就听一声轻笑传来。
“唉哟,你们这是闹什么呢?”
布达赉站在帐子口,眼睛弯弯,不知站了多久。
善保一看,救星来了,推开福康安,探出半个身子亲热的招呼,“阿布哥,你来了,快进来坐。”
眼睛在地上扫来扫去,找鞋呢。
两只都给福康安踢得老远。
福康安给他拾回来,善保接过穿上,林祥已经识趣的从茶寮子里倒茶,布达赉笑着摆手,“不喝茶了,叫你们一道吃饭去。”
善保向后拢了下头发,“这么快?刘祥,给我编辫子。”
福康安自袖中掏出个金壳子怀表瞧了,“可不,到晚饭时辰了。”
布达赉见他们行动间已自有默契,想是早有交情,只是浅笑,也不多话。
待善保收拾妥当,三人一道过去用晚饭。
布达赉晚上伏在自家大哥耳边说悄悄话,“哥,你说小善保跟福老三,是不是那个关系啊?”
丰升额一巴掌拍开弟弟,皱眉,“别胡言乱语。
这两个人哪个是好惹的,叫他们听到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只是跟大哥说罢了,谁会往外说去。”
布达赉摸着脑门儿直委屈,“又不是老婆子嘴。
哥你没瞧见,福老三还给善保拾鞋呢。”
丰升额拉过他,给他揉两下,轻声道,“福康安同善保早就认得,比常人亲近些也是有的。
我还给你穿过裤子呢,你怎么不说了?”
布达赉番个白眼,“是啊,我小时候,您还给我换过尿布呢。”
丰升额笑,“不仅换过尿布,还给你光屁~股洗过澡呢。”
布达赉禁不住哥哥的打趣,脸窘得通红。
丰升额眼似明星,含笑望着弟弟,“行了,洗洗睡吧,明儿就轮到咱们什当值了,正赶个半夜,且有得熬呢。”
布达赉刚解开颈间的扣子,就听外面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丰升额一拍桌案,抄起手边儿的佩刀便冲了出去。
();
...
...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