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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奴隶营中的孩子,注定悲苦,几乎没有孩子能活下来。
可许是师桓命硬,他竟然挣扎着长大了。
他没有名字,他的母亲憎恶她,是他的存在让她过了很长的一段苦日子,也毁了她耐以生存的美貌和身子。
那些人叫他狼狗儿。
可他活得还不如狗,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那个女人虽然厌恶他,时常打骂他,但到底是没有赶走他。
她心情好时,会把食物分给他,那是师桓难得能饱餐的日子。
当然,她的心情大多数时候不好。
于是,师桓大部分时间是饿着肚子的。
女人勾搭上了一个管事,他们得以住在一间单独的棚子里。
只是后来,她年纪大了,没了美貌,还得了病。
那管事没多久便厌了。
时隔几十年,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可梦中,那些人的脸却格外清晰。
简陋的小棚子里时不时传来鞭打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惨叫声,瘦瘦小小的孩子趴在门框上,小脸木然的看着里面的一切。
她快死了。
她的皮肤不再白皙,碧绿的眼睛不再璀璨,缠绵不断的鲜血从干裂的唇里流了出来。
那么艳,那么红。
那挥鞭子的管事似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倏然回头,看到他,突然舔着唇笑了。
“小崽子长大了。”
他又瘦又小、身上还脏兮兮的,但是没有被泥土遮住的地方却是胜雪的白。
床上的女人睁大了眼睛,张着嘴,似在说:“快跑!”
男人的手却已经朝他伸了过来。
黑瘦肮脏,像是从地狱而来——“呀!”
师桓倏地睁开了眼睛,伸手狠狠一抓,随即一道软糯糯的惊呼声响起。
“痛痛痛,哥哥,你快放开我!”
眼前终于清明。
入目的是精雕细刻的木床,以及一双含着泪泡儿的猫儿眼,正可怜兮兮带着控诉的望着他。
身体的感受永远比意识更直接。
他粗糙的手心里正捏着一只娇嫩精致的柔荑,那手小得可怜,他随意便能把其握在其中,尽情把玩。
仿佛他微微一用力,便能轻易把它折断。
师桓无意识的用力摩挲了几下。
那滋味,煞是美妙。
“嘶……疼!”
女孩的呼痛声终于惊醒了快要被恶潮淹没的理智,师桓陡然惊醒,掌心的小手试图逃离,他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师桓脸色微变,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猛地抽回了手。
师施的手终于得以解脱,泛着火辣辣的疼,都被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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