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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
顾云深抓住他的手臂,“你在生我的气?因为傅初霁?”
一向迂回的顾云深很少这样直白,棠景意止住脚步,有些无力。
他其实并没有生谁的气,真要说就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他没说话,但顾云深却好似以为是默认,他越发攥得紧了些,盯着棠景意说:“那天晚上,我以为……”
他以为,就算再怎么样,就算只是发泄,可棠棠允许他靠得那样近,或许,会不会,多多少少,他总该是有些——
棠景意很快重新收拾好了情绪,他不想再纠缠下去,语气冷淡道:“以为什么?”
他试图甩开顾云深的手,却没有成功,“那只是一个错误——那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错误,就像你当初认错的唐镜,仅此而已。”
顾云深注视着他,看他冷淡的眉眼下毫无波澜的神色。
顾云深笑了一声,他低垂下眼,看着自己和棠景意贴在一起的影子说:“我知道,你只是可怜我。”
“那就……继续可怜我吧,”
他轻声说,“求你了,棠棠。”
棠景意面露错愕,似乎是难以相信这竟然是顾云深会说出来的话,眼底好一阵情绪翻涌,眉头拧得越发紧了,一言不发地用力地抽回手。
“又或是,”
顾云深却依旧平静,“你把我当作傅初霁也行,”
他甚至还能够朝棠景意笑,“我把他赶走了,总归得还你一个才行。
同父异母——我们还是有那么些像的,不是吗?”
棠景意几乎要愣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你——”
“怎么样都好。”
顾云深低低地道,像是在对棠景意说,又像是告诉自己,“怎么都好……只要还能在你身边。”
棠景意自觉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和顾云深也再没什么沟通的必要,索性不再理他,径自闷头向前。
却看见一辆跑车甩着尾巴靠边停了下来,然后就是陆雁廷暴躁地开门冲出来,“你怎么不回——”
他看见了跟在棠景意身后的顾云深,先是暴怒,然后注意到对方一脸的伤,于是那怒气又变成了戏谑。
“哟,这不是——”
他还没挑衅完,棠景意就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
陆雁廷试图去抓他:“棠棠——”
然而棠景意却只是漠然地自他身边掠过,少有的全然无视陆雁廷一下子松了手,发着愣看他走远。
棠景意回家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小久一直围着门口打转,时不时趴下来冲门缝外勾爪子。
棠景意皱眉,过去把门打开。
然后就看见了同样趴在外边用手指充当逗猫棒的狗东西。
陆雁廷:“……”
棠景意:“……”
棠景意好险没笑出来,勉强绷住脸说:“狂犬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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