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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然觉得自己要猝死了。
半夜趴在床上时,他手指无意间摁亮手机屏幕,快凌晨五点了,沈时还没睡。
他张着口,眼尾潮红一片,勾起一片湿润的水雾,乖巧又涣散的咬着枕头,涎液浸湿了枕套,没过一会儿,他又被抱了起来,坐在沈时怀里,两条汗湿柔软的胳膊无力的攀着他,被沈时仰着头,撬开唇瓣沉沉的吻。
他舌尖又红又湿,软软的顶尖肿胀,像含了蜜,甜的不停溢出汁水。
沈时眸色幽深,苍白修长的大手一把捋起汗湿的短发,露出锋锐冷戾的五官,他神情冷淡又漠然,丝毫看不出沾染尘埃的模样,唯有一双半阖的黑眸,不时掠过几分沉浸克制的餍足。
寝室静谧无声,除了低低的呼吸。
床帘紧闭,沈时仍穿着宽松灰色睡裤,睡裤的松紧带被他干脆抽下,有了别的用处。
终于,叶然抓着床单的五指绷成了红色。
指骨分明而纤细,花瓣般的指尖紧到泛白,足足过了五分钟,才被另一只大手温柔却不失强硬的握住,十指交缠。
……
一连两天,叶然白天昏昏沉沉的补觉,晚上就被沈时哄进他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周六凌晨,快半夜三点。
紧闭的床帘自称一片小天地,叶然靠在沈时怀里,还没回过神,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他声音发着抖:“……不能再这样了。”
床帘内很黑。
沈时餍足的搂着他的腰,触手是仍有汗液残留的雪白皮肉,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叶然的脸颊,呼吸灼热匀长,嗓音更是温柔:“我错了。”
“你错哪了?”
叶然恹恹的问他。
“不该在寝室胡来。”
沈时道。
他居然也知道。
叶然仅是想一想这张被床帘围起的床上发生过什么,就不知该如何面对小胖和树哥。
“以后不许这样了,”
他还有些喘,一动也不敢动,脸颊的潮红丝毫未褪,有乌黑的发丝黏在其上,正要继续说话,忽然吸了口气,嗓音变得更颤更抖:“沈时……”
沈时已经重新压到他身上,幽黑深邃的眸子不轻不重的,紧紧盯着他,说出口的话依旧温柔,却藏着些许压抑的狠劲。
“宝贝,”
他细碎的亲着叶然渐渐染上薄红的眼皮,“以后不许怎样?”
叶然唇瓣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不许在寝室……”
“不许在寝室吗,”
沈时轻声笑着,看着叶然越发涣散茫然地眼神,附在他耳边,温声问:“那我怎么办?”
他声音陡然变得冷漠强硬,视线在叶然脸上梭巡:“嗯?宝贝,我怎么办?”
“对不起,”
叶然颤抖的已经说不出话,洇红的眼尾可怜而湿润,又乖又纯的,不停的呼出急促的气息,抱着他,像寻求支撑和庇护的幼鸟:“我不知道……呜……对不起……”
沈时盯着他看了片刻,缓缓抱住他,顺着他的意思,将他牢牢地圈在怀里。
黑暗中,他的瞳仁漆黑漠然,落在叶然脸上时,却逐渐溢出了温柔而无奈的情绪。
“出去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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