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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形容那一刻。
聂斐然感到微微晕眩,心口涨得满满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种感觉他一生只体会过两次。
第一次是陆郡在跨年钟声敲响后吻向他。
第二次是婚礼仪式完毕,他们在只亮着一盏灯的化妆间相拥着慢舞。
他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感知幸福的能力了。
可因为女儿的到来,他好像又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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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父亲做手术,聂斐然可能还会等很多年才有勇气回国。
那年他拿到两封行业内推荐信,再一次站在人生选择的十字路口,而家里,聂父生了场病,检查时候拍片怀疑是肿瘤,瞒着聂斐然先上了手术台,切片化验后是良性,虚惊一场,之后才敢跟他讲。
他离开家三年,孩子的事一直闭口不谈,怕父母为他担心,也因为宝宝太小,经不起长途飞行的考验。
父母毕竟年纪大了,过去的几年似乎一直为他的事揪心,尊重他的决定,从没有要求过要他陪在身边。
父母在,不远游。
不要求不代表不想,从电话里,聂斐然听得出母亲对他的思念,而他记挂父亲病情,也一直有想要把宝宝带回国给家人看看的想法。
失败婚姻留下的伤口被时间和女儿缓慢修复,他终于可以以平常心回到那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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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手续办理得很顺利。
红眼航班,候机时他预定了本国航司的休息厅,厅内一直在滚动播放当地新闻。
听了几条时事后,安陆集团四个字猝不及防地从新闻主播口中蹦出来,好像一下把他从Z国不问世事的生活中拉回了原点。
聂斐然安静地垂下眼,看看贴着他胸口睡着的孩子,又看了看落地窗外的机场跑道,屏幕播报安陆管理层在过去一年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业务调整。
对他来说,跟那个人有关的一切,都好像上辈子的事了。
宝宝一直很乖,中途醒来没有哭闹,聂斐然喂了辅食后哄了哄就又睡着,直到下飞机。
他推着行李出现,聂母精心打扮过,捧着一束花等在出口,只是在看到他怀里的孩子时怔了怔,差点没站稳,被经过的路人扶住。
聂斐然从见到母亲的第一秒就开始流眼泪。
聂母问他是谁的孩子,他也哭得没法回答。
聂母没再问,搂着他慢慢挪到休息区的长椅上,没说几句话,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你怎么不告诉妈妈啊然然,妈妈可以去照顾你的呀,"聂母一猜就准,掏出手帕替他擦眼泪,"你太让妈妈心疼了,一个人怎么生的孩子?该多辛苦多孤独……"
哭够了,两人又笑,对聂斐然来说,当下已算拨开乌云,即使过去的三年确实有苦有甜。
擦干眼泪后,聂母忍不住把孩子接过去,仔仔细细看那小鼻子小嘴,越看越喜欢。
然后先回了趟家,把姑姑请来照顾宝宝,聂斐然提出要去医院。
手术已经做完了,一切顺利,正在恢复阶段,到了以后,聂母先进去,给聂父打预防针。
"你眼睛怎么了?"聂父一眼看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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