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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正澜可以不用来请安,也能避免和王爷碰面,对禁足这个家法很满意。
她的丫鬟还说,“小姐,您怎么不动用暗器?把她们的嘴打烂,免得她们不敬王妃。”
“回头还不是王妃背锅?愚蠢。
我不是主将,行事不可越俎代庖。”
崔正澜道。
丫鬟深以为然,不再说什么。
正院一时安静后,只余下骆宁和王珺两个人,面面相觑。
王珺安慰骆宁:“王妃,她们着实过分了些。
您别生气。”
骆宁微微颔:“你也先回吧。”
王珺道是。
她站起身走了。
走出正院,她就忍不住唇角微微一弯。
菜市口都没这么有趣。
画虎类犬的王妃、不成气候的内宅,没有一个真正的高门女坐在雍王妃的位置,根本压不住。
她有点同情王爷。
不知王爷的耐性何时告罄。
她们走后,骆宁慢慢喝了一杯茶,开始上午的理事。
管事婆子们一个个进来回话,骆宁始终心平气和,把事情一桩桩办妥。
午膳时辰,尹嬷嬷摆箸,服侍骆宁用饭,低声问她:“王妃,侧妃们怎么处置?”
“禁足。”
“好像效果甚微。”
尹嬷嬷道。
骆宁笑了笑:“嬷嬷,阿澜年轻气盛,她很着急,您怎么也着急?”
禁足,是最好的软刀子。
半个月磨不下来的性子,半年可以;半年还敢叫嚣,就一年、两年。
骆宁曾经那么急躁,做了鬼,被囚困在虚空里,不能挣脱。
那种煎熬,她体会过,没人比她更懂。
现在,皇帝还活着,雍王距离大权在握尚且差一步,骆宁何必跟侧妃们大动干戈,叫人拿了雍王府的错处?
那岂不是让皇帝如愿了吗?
皇帝就是想要王府鸡飞狗跳、王爷受困于内宅琐事。
“要忍得住一时长短。”
骆宁说,“她们犯的错,禁足大概是最重的惩罚了。”
太后叫她找个错处,把侧妃打一顿。
这个错处,要恰到好处,要动到了王府真正的利益,要皇帝和门阀都挑不出理。
太后叫她下狠手,却没叫她不带脑子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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