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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静看一眼王堂尧,很快收敛了情绪。
“这么说来,我常遇到你,的确是我遭报应。”
骆宁淡淡道。
又对蔺昭和崔正澜说,“野狗狂吠不歇,很吵,咱们让道吧。
别跟它一般见识。”
秋华急忙去付钱。
两把匕都非凡品,极其锋利,价值不菲。
掌柜要一百两一把,骆宁和蔺昭是打算还价的,这个价格高得离谱;如今似踩了狗屎,全当便宜了东家,付钱走人。
几人从绸缎庄出来,直接在街头寻到了自家马车,回府了。
“……这次嘉鸿大长公主的案子,王堂尧估计出了力。”
骆宁对蔺昭和崔正澜说,“此人心思诡谲,像条毒蛇。
哪怕我不惹他,他也很想咬一口。”
“宰了他。”
蔺昭和崔正澜异口同声说。
骆宁心中一暖,又按住她们俩:“不可轻举妄动。
上次在万佛寺的密室,王爷对表弟说了句,‘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几个字,足以替他保命,咱们轻易动不了他。
一招不慎,会给王爷招灾。”
蔺昭点点头。
崔正澜则问:“表弟是谁?我哥?”
“对。”
崔正澜:“……”
两人回到了王府,骆宁立马叫秋兰把那枚红宝石拿出来。
她给崔正澜瞧。
崔正澜识货,感叹说,“这种红宝很昂贵,非内命妇与一品外命妇,都没资格佩戴。
装饰匕,太奢侈了。”
骆宁:“我考虑良久,着实不知打什么饰。
做头饰最好了,可我的颈脖不争气,承不住太重的饰品。”
又道,“摆放在抽屉里,又太过于浪费。”
崔正澜点点头。
王妃说什么都有道理。
之前觉得不可思议,而后觉得太铺张。
此刻觉得理所当然。
王妃就应该配红宝石装饰刀鞘的匕。
骆宁让秋兰拿给陶伯,叫陶伯请人替骆宁镶嵌上。
去崔家赴宴一事,被其他三位侧妃知晓了。
骆宁也没有特意瞒着谁。
作为雍王妃,她本就该与亲朋、望族走动,维系交情。
她也想过,侧妃们会闹,也想回娘家。
她甚至猜测,郑嘉儿是第一个来闹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