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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砚盖,还有存墨,略加水,冯洛仪轻捏袖口,纤纤玉腕,稍研磨便可用了。
沈缇提笔,改了几个字。
虽还是闺中诗,但用词忽然就精妙起来了。
冯洛仪赞叹不已。
对沈缇的才华,她是真心佩服的。
她靠在沈缇怀里:“昨天听闻你升迁了,我给院里的人发了赏钱,大家都很高兴,纷纷来恭喜我。
沈郎,你不知道我有多骄傲。”
沈缇嗯了一声,搂着她,轻轻抚摸她的鬓发,望着砚池里尚未干涸墨汁。
她给他红袖添香,她对他满眼敬慕,就连她写的诗里都充满对眼前生活的满足。
且夫贵妻荣,她为他感到骄傲。
他少年时对婚姻的想象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每一条都实现了。
可沈缇心里奇异地并没有什么特别高兴的感受。
就像升迁一样,对他来说,都是到了时候就该来的、就可以拥有的。
那他……究竟想要什么呢?
……
沈缇清晨起来穿戴好,问:“我那朵芍药呢?”
婢女忙去床头取来。
本就是剪枝插瓶的鲜切花,一夜未沾水,虽没有干枯,但没有昨日那么鲜嫩了。
沈缇捻转一圈,正要往官帽上簪,忽然心中一动,把花放下了:“走了。”
冯洛仪送他,而后再梳妆,今天是二十五了,她该去给殷莳请安了。
照香捻了那朵芍药过来:“姨娘看,这朵开得真好。”
虽不及昨晚鲜嫩了,但依然开得很好。
冯洛仪接过来捻转着看了看,的确是很美的芍药。
照香说:“仍了怪可惜的,姨娘簪上吧。”
是沈郎昨日簪过的花。
冯洛仪道:“好。”
照香给她簪在了鬓间。
殷莳刚起床梳好头,正准备穿了衣服去晨练,听见院子里有响动,好像听见了沈缇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荷心进来了,她问:“刚才怎么回事?”
“翰林刚才过来了。”
荷心道。
“……他大早上过来干什么?”
“翰林摘了一朵芍药走,说要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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