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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眸,嗓音染上寒意,“他没碰过你?”
徐妙宜微怔,他平时一向不爱在这种时候说话,今天当真很奇怪,还问了那么多有的没的。
“夫君一直病着,我除了侍奉他喝药,并无肌肤之亲。”
徐妙宜柔声道,“除了和郎君,我没有与其他男人有过。”
卫栩心知肚明她在撒谎,逃离徐家前,她与卫霄那厮接触过,而且不止一次。
可她与卫霄究竟到了哪一步?
他绝无可能问她这种蠢问题,更不会承认自己因为一个该死的卫家纨绔心生不快,那样的人还不够资格入他眼。
之后很久卫栩都没有再开口,徐妙宜手腕酸疼,腿也跪坐麻了,浑身无力几乎快要从他身上滑下去,终于得了解脱。
卫栩从她怀里取出帕子揩试干净,又将帕子扔回给她,沉着脸色起身便要走。
徐妙宜迅速擦了擦手,手疾眼快勾住他的颈,再次央求道:“晚上一起去看花灯,好不好?”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求他了,卫栩心情不快,自不会开口。
情急之下,徐妙宜轻踮脚尖亲吻他下颔,“郎君,求求您。”
卫栩神色肃然,冷冷道:“晚点再说。”
听他的语气应当是有希望,徐妙宜见好即收,乖乖松手不再阻拦,“郎君快去罢。”
卫栩疾步离去,打起门帘时,北风呼啸而入,卷起一阵雪花。
被寒意一激,徐妙宜全身顿时凉透,她将那脏了污秽的帕子掷到地上,慢慢扶着圈椅坐下,实在不明白究竟是哪一步做得不好,教他又生气了。
最开始时,他分明是欢愉的,问及她所谓的“夫君”
时才渐渐显露不悦。
是因为嫌弃她信口编造嫁过人有过夫君的寡妇身份?还是因为其他?
思来想去没个头绪,徐妙宜压住心中起伏不定,唤来侍女:“知微,帮我打盆热水,取点澡豆和香胰过来。”
独属于他的浓烈气息经久不散,着实令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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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栩自主屋出来后,神色阴沉。
李朝亭抖落肩上的雪迎上去,压低声音请示:“侯爷现在要走吗?”
卫栩却顿了顿,道:“去将军府。”
将军府是李朝亭的住所。
“正好,阿芙听说侯爷要来,老早就叮嘱我请侯爷来府上坐坐。”
李朝亭笑道,“瞧我这记性,老是忘了。”
倒也不是他故意忘记,只是卫栩昨夜才抵达溧阳,今早巡完城防又要动身,哪有时间与故人叙旧。
卫栩缓了缓神色,问他:“越娘子快生了罢。”
“产期在花朝节前后,到时还要请侯爷光临寒舍喝杯喜酒。”
想到妻子,李朝亭眸光柔和,“当年要是没有侯爷相助,也成不了我和阿芙这段姻缘。”
提及往事,卫栩眸光晦暗。
当初李朝亭在回雁关一战立下重功,身为军中新秀前途正好,却昏了头迷上花楼妓子,为给她赎身和一位胡商大打出手,险些闹出人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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