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主动送上门来的,这等美色,只管享用便是。
……
没有催情香蛊惑心神,徐妙宜发觉原来这种事情也会有些难受,胡商身型体量要超出她许多,应付起来的确很吃力。
她怕冷,一味地往他怀里躲。
许是嫌她不听话,卫栩又将她按在榻上,换回了她更熟悉的方式。
他不允许她哭,更不允许她出声,于是她只能咬唇忍耐,偏偏他还要吻她,徐妙宜忍无可忍,愤而将他的背挠破,顾不得他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过了很久终于结束,他起身打来热水替她擦拭身子,徐妙宜浑身脱力,只能由着他去。
直至身侧被褥陷了下去,男人重又把她揽到怀里,徐妙宜一惊,婉拒:“郎君,明日我还要取血。”
卫栩嗓音喑哑,“我知道。”
今夜这次已是放纵,他对这个小娘子没有动情,但有欲念,克制只会适得其反,让他对徐妙宜生出更多的心意,不如直接遂意。
初尝一道佳肴会觉得新鲜,多尝几次,兴许便发觉不过如此。
听这意思,应当不会梅开二度了,徐妙宜主动与他十指紧握,柔声询问:“那我明日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人,会是郎君吗?”
她想让他来看望她,更确切地说,是保住她的命不出意外。
卫栩却未许诺,然而她实在太累,只当他是答应了,沉沉睡去。
她睡着的时候很安静,缎子般的乌发披散在枕上,卫栩轻轻握了握,须臾,松开五指,长发如水般滑走。
他信得过孙大夫,有孙大夫在,徐妙宜不会出什么事。
至于陈茵那蠢笨女郎,还有别的用处。
万春谷中藏有许多珍稀药方,其中一副方子,可令断腿续骨重生,万金难求。
他原本是打算过两日再提起此事,可既然徐妙宜开了口,提前一点也没什么,况且他早就知道陈谷主派人悄悄送了水食进去,是陈茵非要置气不肯吃喝,闹到饿晕在祠堂里众人皆知。
陈谷主给足了他颜面,他也该做出退步,顺带求一副续骨药方送给齐王,以待将来继续合作。
*
翌日,徐妙宜醒来时已是晌午,她睡得头昏脑涨,忍着不适一件件穿好衣裳下床梳洗,庆幸那胡商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羞人印记。
芸娘进来送午饭,见屋内凌乱景象不由面色微红,心疼地道:“娘子怎么能任由郎君胡来呢。”
徐妙宜哑然,只好再次默认是胡商意乱情迷,胡乱搪塞几句,低头专注吃饭。
待她用过午饭歇了一阵,芸娘领她去后山药堂。
许是照顾她身子不适,芸娘走得很慢,徐妙宜细心观察,将这座山谷地形大致摸透,四面环山,只有南面一个出入口。
要翻过崇山峻岭逃出去并不容易,且山中野兽虫蛇多不胜数,她未必能活下来,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行到药堂,孙大夫已等候多时,安排她与芸娘一同进到内室取血。
芸娘替她冲了一盏麻沸散,徐妙宜服下,陷入昏睡前,终是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很小声说:“阿芸姐姐,我害怕。”
“娘子放宽心,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芸娘温柔告诉她。
闻言,徐妙宜松开了手,浅笑道:“对,阿娘会保佑我平安的。”
麻沸散发挥药效,她忘却了身上的微微痛楚和不适,闭上双眸,任由意识彻底沉入幽冥之中。
一墙之隔,再无动静。
卫栩望着那条两寸来长、通体淡碧的灵蛊,静默许久后,他抬头揉按眉心,意外有几分烦躁。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