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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卫栩那番话,徐妙宜整日心神不宁,直至日暮,众人在驿馆歇下。
陆茯苓将晚膳送来,望见她怔怔坐在铜镜前,“娘子怎么在发呆呢?快用晚饭吧。”
“没什么,多谢茯苓姐姐。”
徐妙宜收回心神,望了望窗外天色,“姐姐可有胭脂唇脂,若有的话,我想借用一点儿。”
她肌肤胜雪,眉眼更是精致如画,却因常年体弱多病,总缺了那么一丝好气色。
“可是五爷要召见?”
陆茯苓心领神会,出于善意相劝,“娘子身体还未痊愈,切不可任由五爷胡来。”
徐妙宜有意教她误会,装作含羞带怯垂眸,“我总抱病,郎君他……也素了许久。”
胡商召她前去,是为了做戏给旁人看,既如此,她不介意装得更像些。
陆茯苓很快取来胭脂唇脂,耐心替她描妆,赞叹:“娘子生得真美呀,怪不得五爷宠您。”
徐妙宜轻抿朱唇,望着铜镜中描了花钿、晕开胭脂的小娘子,只觉得有几分陌生。
从前这些事都是青霜帮她做的,不知道青霜带着宋伯回到顾家没有,现在还好吗?
陆茯苓以为她年纪小又害羞了,叮嘱道:“今早和娘子说过的,娘子都记住了吗?若受不住,温言软语求饶,男人嘛,总会可怜你、心疼你的。”
徐妙宜轻轻点头,“多谢姐姐。”
**
驿馆共有两层,郭恒和陆茯苓等人都在一楼,唯独卫栩宿在二楼,他喜静,不爱被打扰。
徐妙宜披着裘衣推门而入,卫栩正负手端详堪舆图,闻见脂粉味,微微拧眉。
“我请茯苓姐姐帮忙描的妆。”
徐妙宜解释,“郎君不喜欢,我现在便去洗了。”
卫栩道:“净室有药用热汤,黎志调的,能舒缓你的不适。”
行至净室,木桶里盛着淡褐色药汤,热气腾腾,好在气味并不难闻。
徐妙宜快速脱下裘衣,却在解外衫时停住了手,因条件简陋,净室与房间并未隔断,只有一副木雕屏风阻挡视线。
胡商正在屏风后观摩地形图,他若有心,透过木雕缝隙,可以将她的身子一览无余。
但她只迟疑了片刻,须臾,解开外衫、中衣、贴身小衣和亵裤,寸丝不挂浸入药汤中。
待在他身边月余,此人对她只有利用二字,毫无旖旎心思,在男女之事上没什么可惧怕的。
药汤浸泡温养着薄弱身子,令人倍感舒适惬意,徐妙宜渐渐放松下来。
屏风镂刻山水图案,里间春色一览无余,卫栩并未侧目,清晰听到了衣裳委地、小娘子用手拨水的声音。
动静格外扰人。
他凝住心神,观摩重新勘测后重置的定州地形,将堪舆图标注的重要关隘与记忆一一对应起来。
很久过去,直到他收起堪舆图,仍未见徐妙宜出来。
卫栩沉声开口,“顾窈?”
屏风后,无人回应,如死寂般沉静。
卫栩察觉不对,抓起地上的衣裳疾步往里走去,赫然望见徐妙宜靠着木桶睡着了。
她睡得极沉,妆容已经洗去,露出白牡丹般的小脸,几缕碎发湿漉漉贴在额前,模样楚楚可怜。
卫栩只觉气血翻涌,深吸一口气,将外衫劈头盖脸扔到她身上盖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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