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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徐妙宜即将启程离开,芸娘受孙大夫所托,送来一些东西。
这几日孙大夫制了许多蜜丸,一瓶补血益气,一瓶清热止咳,另外一瓶却没写,都是用温水化开服下。
芸娘悄悄告诉她:“娘子,这是有益于女子助孕的良方,不过师叔叮嘱,你须得等上至少半年再服用此药。”
徐妙宜听得两靥绯红,赧然道,“我用不着此物。”
芸娘劝,“千万别犯傻呀,你既然跟了他,将来肯定要有个孩子傍身的。”
早早生个孩子,在男人心里立稳根基才是要紧事。
徐妙宜攥着裙摆,“可是我……”
她从没想过要在胡商身边久留,更不可能为他孕育子嗣,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回家。
“不过这半年内要先避免有孕,娘子体弱,切不可再服用避子药等寒凉伤身之物了。”
芸娘打开带来的木匣子给她看,“这里头装着的是大海鱼的鱼鳔……”
顾及郭恒在门外候着,芸娘悄悄压低声音,详细与她说了用法,又叮嘱她匣子里还有两本画册。
徐妙宜听着,不由得杏眸睁大,旋即脸红得更加厉害了,额头浮出一层细汗。
她虽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娘子,可谈及闺房私密,仍然免不了好奇羞赧。
原来男女之事,并非只有痛楚。
芸娘笑道,“愿娘子此去,一路平安顺遂。”
徐妙宜心中感激不尽,想了想,又问:“阿芸姐姐,你有没有什么安神的药丸?我近来总是失眠多梦,睡不安稳。”
“有是有,稍后我托人给娘子捎来。”
芸娘顿了顿,“不过这种药,还是少吃为妙。”
徐妙宜莞尔:“姐姐且放心,我有分寸。”
她送芸娘出了小院,甫转身,便瞧见一个胡服小郎君坐在墙头。
正是消失多日的的陈茵。
小女郎戴了顶毡帽,两颊微微凹陷,一双美眸也失去往昔神采,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
陈茵从墙头跃下,开门见山道:“放心顾娘子,我今日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听闻动静,郭恒过来查看,见到陈茵神色微变,“陈姑娘?”
好端端的怎么又跑过来了?不是说被关在祠堂里已经想开了吗。
徐妙宜定住心神,对郭恒道:“郭大哥,陈姑娘许是有几句话要对我说,你且放心。”
郭恒半信半疑退下。
因客房是卫栩的住所,徐妙宜不便带她进去,便将她领至院外一座小凉亭。
“陈姑娘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小女郎别扭地看着她,沉默半晌,憋出一句,“那日的事,多谢你。”
陈茵并非不知廉耻的女郎,那天她的确从写了安神香几个字的抽屉里偷的东西,却没想到小学徒弄错贴纸,把几种香料全弄混了。
得知她吸入催情香,陈谷主震怒不已,替她解了香,就命人把她丢到祠堂里跪着反省去了。
陈茵犯了倔,偏不肯低头,哪怕父亲偷偷派人送来饭菜,她也绝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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