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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男人并未表态,轻嗤一声,“你便是这么求人的?”
徐妙宜睁大双眸,困惑不解,他不是很喜欢吗?为何又突然态度冷淡?
蓦地想起,方才他开口说话的次数比先前所有加起来都要多,而且还主动搭话。
是改了心性,想听她的声音吗?
想通这层后,她颤抖着抓过他的手,试探地放在唇边亲吻,学着他刚才拨弄她的样子慢慢吸吮含弄,也不再压抑嘤咛,如婉转莺啼。
卫栩微微睐眸,她的确机敏,须臾便能悟到他想要什么。
狂风骤雨席卷惊涛骇浪,她被困在这方小小天地,发出那些令人赧颜的声音,便连自己听了都不由得脸颊发烫、愧于见人。
她怎么能这样……
转念又想,若不这样,怎能哄得他点头呢。
半个时辰过后终于得以解脱,卫栩披衣起身,取来热水巾帕等物,帮她换好寝衣,又喂了一盏温水。
干涸沙哑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些,徐妙宜勾了勾他的手指,“带我去沐浴好不好。”
卫栩点亮烛台,眸色深沉,这是还没吃饱?
眼前重现光明,望见郎君破了皮的唇角轻轻挑起,带着愉悦的弧度,徐妙宜倏然有些羞赧,忙抓过锦被盖住自己,“不去也成。”
方才他已经帮忙清理过了,现在干爽舒适,除了疲累无什么其他不适。
郎君上前一步,俯下矫健高大的身躯,“不去了?”
她迟疑片刻,主动环住卫栩的颈,声音又轻又细,“还是去吧。”
好在他并未使坏,沐浴完出来,榻上凌乱得不能看,卫栩将床褥被衾通通换了一遍,才将她安置好,重又熄灭烛台。
青纱帐昏沉温热,徐妙宜像只猫儿似的蜷在他怀里,睡意朦胧之际,听见男人嗓音喑哑追问:“今天怎么没哭?”
徐妙宜心想,她之前也不是故意要哭的,又难受又怕肯定忍不住,这次稍稍不一样,他耐心了很多,也略微温柔些。
她握住他的手,指骨交缠温柔相扣,“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自然喜欢,更是十分满意,卫栩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不成,我心口不太舒服。”
徐妙宜轻轻推开他,“下次好不好。”
今晚她筋疲力竭,真的没办法再应付,也庆幸只需要留他一晚上。
卫栩耳力过人,听得出小娘子心跳如常并无异样,她在撒谎。
素了许久得不到餍足,未能尽兴,男人眸光晦暗,却没有勉强她,“睡吧。”
徐妙宜总算放心,沉沉睡去。
约莫到了五更天,外头响起梆子声,她骤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睡了应该还不足两个时辰。
身畔的郎君已经起床,正在穿衣,她揉了揉惺忪睡眸,“要走了吗?”
徐妙宜起身下榻送他,玉足甫一沾地,顿觉双腿发软站也站不住。
始作俑者及时将她扶回床边。
她却顺势搂住那蜂腰,海棠般娇艳的小脸贴在鎏金躞蹀带上,嗓音娇软,“别忘记了,上次你答应过的,有空了要教我骑马。”
温软的身子紧紧抵着他,卫栩微不可见蹙眉,喉结滚了滚。
他如今二十有五正值盛年,本就容易燥热,尤其清晨这阵,刻意放轻动静免得惊醒了她。
这个小娘子偏要傻乎乎撞上刀口。
徐妙宜浑然不知危险,抬起水盈盈的双眸,“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回来的时间,决定了她下次出府的时间。
所以才会这般期待吗?卫栩挑了挑唇角,捧起她的脸,却道:“我还有两刻钟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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