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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亲密的举动都从没让贺枕书感觉窘迫或害羞,可偏偏因为这一句话,贺枕书脸上火烧似的烫,恨不得找个缝隙把自己藏进去。
“轻、轻浮!”
贺枕书低斥一句。
许是从小饱读诗书的关系,少年就连生气时都说不出什么粗鄙之语,至多就是引经据典,说些文绉绉、叫人听不明白的句子。
要是搁平常,裴长临是不愿与这种人打交道的,但面前这人……
怪可爱的。
生气的模样……也怪好看的。
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想看他还会露出怎样鲜活又好看的模样。
裴长临唇角的笑意不自觉变得更深,可那也只是一瞬。
他很快收回目光,又恢复了往日那冷冷淡淡的模样:“抛开这些不提,阿姐与我说了,昨天要不是你提出下山谷,她不会找到这些药。
你有功劳,这些钱你该拿着。
至于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你,我们说好了互不打扰,我不会过问。”
说完,重新阖起眼闭目养神。
显然是没法再聊了。
贺枕书这会儿也不太想理会这个人,他气恼地别过头,看向窗外。
牛车内气氛僵持,外头倒是阳光正好。
午后的光线炙热而明媚,洒在一望无际的田野和村庄上,一派宁静祥和,看得人心绪不自觉放松下来。
两人都没再说话,贺枕书很快在牛车慢悠悠的摇晃中昏昏欲睡,直到被外头传来的吵闹声惊醒。
“你这些药就值这个价,你要是不想卖,自己找别人去!”
这话听起来莫名耳熟,贺枕书睁开眼,撩开车帘往外看去。
牛车走的是官道,沿途会经过不少村落。
他们如今便是正巧行至一个村落外,远处村口,有两人在大声争执。
其中一个贺枕书很熟悉,就是早晨见过的那个药贩子。
药贩子对面站了一位庄稼汉,瞧着已经年过半百,说话的声音低哑。
“这些药我采了整整三天,我打听过了,以前都是三文钱一两,五十文一斤,断不会一文钱三两,你别想糊弄我!”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药贩子跳上牛车,摆了摆手,“以前什么行情,现在又什么行情?这东西早卖不出价了,以后采点别的吧。”
他作势想走,庄稼汉一把抓住他赶车的缰绳:“不成,我儿子的束脩就靠这些药材换钱,你不能走。”
药贩子:“你不是不肯卖吗,放手!”
庄稼汉:“我……”
二人争吵间,贺枕书和裴长临乘的牛车也终于走到近前。
贺枕书往那庄稼汉脚边的两个筐内瞧了一眼,看清了里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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