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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四个人刚走进去,就有不少人盯着我们看,其中一个几乎是明目张胆。
那男人长得不难看,只是看着我们的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向迪一身正气,还以为他要来找茬,就问:“你看什么?”
对方眨眨眼睛,笑了笑没说话,转身走了。
我们四人找到位置坐下,点了酒后,整个酒吧的光线又暗了几分。
就在下一秒,令我没想到的是,前方的舞台有人上来调整了一下话筒——那是,那是陆星洲!
我找了几天的人居然在这里!
陆星洲那参差不齐的长发重新被扎了起来,他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长裤,两边的袖子都卷起来,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腕。
他安静地坐下,也没看台下的任何人,就这么抱着吉他唱起歌来。
酒吧里始终会有些噪音,细细密密,从各个方向涌来,陆星洲的歌声像是在对抗着这些噪音。
有时候是他胜出了,观众们的声音低下来。
有时候陆星洲则是被压制了,在无人在意的时候唱到下一句歌词。
但是渐渐的,陆星洲终究还是赢得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的身边慢慢地张开了一层透明的保护圈。
他身处于光中,他像是被这个世界偏爱的人。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
我也出神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向迪忽然说:“不是,宋安南你抓我手干什么,痛痛痛……你干什么啊!”
我如梦初醒般喂,于小衍垂下头,然后松开手,迷茫地说:“我抓你手了?”
“狗抓的。”
向迪瞪我。
我站了起来,看向陆星洲。
向迪坐在旁边抬头看我,眼神里有一种鄙视,问我:“你站起来干什么。”
“我热。”
我迅速掏出手机对准台上,然后放大镜头,拍了一张很糊的陆星洲,之后再次坐下来,“有点热啊,向迪。”
向迪:“……”
没过几秒我又忍不住站起来,弯着腰走到靠近舞台的地方蹲下,然后打开音乐软件里面的识歌功能,悄悄地在角落里面看了他一会儿。
这个角度很低,舞台上的那些黑色器材形成各种间隙,我看见陆星洲的靴子,好像还是那天在凉亭时的那一双。
一曲结束,陆星洲没有下来,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有个男生过去跟陆星洲说了一句话,他淡淡地点了下头,又开始弹奏新的曲子。
我蹲不住了,腿有点酸,旁边还有一桌男人一边喝酒一边笑着看我。
于是我很快地走回去,看见向迪他们僵硬地坐在那儿,问:“怎么了?”
向迪很小声地说:“这好像是个ga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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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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