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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不过做了好几种口味儿,五香的、卤味儿的、还有麻辣的,”
善保笑,“还烤了鱼片,吃完嘴里有些腥,你当差就不要吃那个了。
我单叫丫头们装一匣子,你拿回去给福长安吃吧。”
福康安笑,“那我替福长安谢过柿子哥哥了。”
善保给了福康安一记老拳,“那我就挑开张的日子了。”
善保索性让刘全去管理铺子,说得动听,“你是我身边儿的老人儿,咱们自幼一道长大,我又得念书又得备考,这事交给别人还不放心。
再者,你以前是在外头做过营生的,里头的弯弯道道也比别人明白,只是有一样,这铺子是福三爷的大头儿,外头人问,你们就说是福三爷的人,明白么?”
刘全眉开眼笑的去了。
善保铺子开张的事,董鄂氏自然知晓。
善保没跟她讲,董鄂氏毕竟掌一府内务,耳闻了风声,却是左右为难。
善保的想法,她实在摸不透。
只是这样一来,叫人听了,难免说她亏待了长房侄儿,使得小小孩子就出去开铺子谋生。
董鄂氏也担心善保备考,在这些琐事上分心,便将事跟君保说了。
君保完全不晓得,余子澄因二狗子是他引给善保,自觉没脸,闭口不提此事。
董鄂氏也是犹豫了好几天,才同丈夫讲。
“什么铺子?我怎么不知道?”
君保问。
董鄂氏半低着头,香罗帕绞成一股,又散开,说道,“听说是家胭脂铺子,把刘全派去铺子里帮忙了。
说是跟福康安一道儿合伙做买卖。”
君保沉着脸,“我知道了,这事你不必管,我去与他说。”
“你好好跟善保说,别闹脾气,他不是不讲理的孩子。”
君保怒问,“你银子不够使?又去折腾什么胭脂铺子,发了做买卖的心?短见!
现在好好念书,考中举人比你开十个铺子都有用!”
善保拿话搪塞,“福康安非要叫我一块合伙,他说都说出来了,侄儿也不好回绝。”
君保目光如电,锐利的打量着善保,善保毫不心虚,神色太平,君保一声冷笑,“原想着你大了,向来懂事,却是个蔫儿坏。
闷不吭气儿的什么都敢干!
谎话连篇!
也敢拿这些混话糊弄我!
福康安的铺子?福康安的铺子要你出人打理!
那个二狗子,先前瞧着元澈的面子,留也就留了!
如今却不识好歹,又勾搭着你去弄什么铺子,不知规矩的混帐东西,仗着几分小聪明引诱主子,撵了出去才是正经!”
“二叔——”
善保厥厥嘴,央求,“跟福康安一块儿合伙也有好处不是?”
“那也不行,你现在的心要放在课业上!”
君保一副没商量的样子,断然拒绝,“我前儿去给你算了一卦,你以后是要出仕的,咱们这样的人家,不差那几个脂粉钱!
你把心给我放正,那铺子赶紧收了。”
“开都开起来了,二叔,侄儿保证不会耽误功课,明年一准儿考个举人回来,给二叔争光。”
善保偷瞧君保的脸色,无半点转圜,索性无赖了,“二叔真叫我关了,我更没心念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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