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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开始透光了,色儿正的呢,就得要个十几万。
再往上,叫玻璃种。
这就几乎透明了。
老坑玻璃种的物件儿,可就不好估价了。
百万,千万,上亿,都有。”
陈熙南听着,从领口抻出无事牌问:“这个是玻璃种吗?”
“草,你想挺美啊。
玻璃种加帝王绿,那你二哥就不开宾利了,开他妈直升飞机。”
陈熙南呵呵地笑起来:“刚才听你讲的,我脖子都坠得慌。”
“你也别寻思这是坏东西。”
段立轩看着陈熙南胸前的无事牌,就像是欣赏自己的品味,“别说啊,白皮儿戴绿就是好看。
就看这颜色,这厚度,你上市场随便询价。
少于120,你都别回头。”
“120万?!”
陈熙南脸都吓白了,抬手就要摘,“你怎么送这么贵的东西!”
“二哥能力有限,只能送你个冰种。”
段立轩扣住陈熙南的手,把无事牌塞回他衣领,“搁疯狗跟前,你没给二哥丢脸。
洲儿那边呢,你也没鼓捣小孩事儿。
保活这回,干得也贼漂亮。
为人处世都像个纯爷们儿,二哥特欣赏。”
说罢他拍了拍陈熙南胸口,歪嘴笑了下,“在二哥这儿,陈乐乐就是玻璃种。”
除了上次喝醉,段立轩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表达喜欢。
陈熙南美得忽忽悠悠,但还是犟着问了一句:“就我一个玻璃种吗?余远洲是什么种?”
“啧,你他妈的,别蹬鼻子上脸啊。”
“哄都哄了,还差这一句?”
“洲儿是洲儿,你是你。
你俩没啥可比的,也不该放一起比。”
段立轩压下他脖颈亲了一口,又揉了揉他的头发,“行了,他也是玻璃种,但就你一个帝王绿。
别他妈酸唧了,啊。”
陈熙南这回彻底被哄好了,啃着嘴唇傻笑。
抓住那只手,放在胸口搓了一会儿,又把脸颊贴进去:“二哥,我们同居吧。”
作者有话说:
扇啪叽:90年代小男孩玩的,两面印刷的纸卡。
用一张纸卡扇另一张,扇翻面了就赢。
二爷:蔫果,给我打烂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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