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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底卧着一条皮带。
他这才发现刚刚的声响原来是搭在衣杆上皮带滑落的声音。
难道跑走了?
宁湾看着右手虎口处已经淡了,但还是存在着的恶心牙印。
确认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想。
“叩叩——”
卧室的门被敲响,毫无章法的敲响。
“谁?”
宁湾像只敏锐的猫,把头转向门口。
他今晚快要被吓死了。
“宁湾你咋了?打老鼠吗,这么大动静?”
陈最醉醺醺的含糊声音透过木门朦胧地传了进来。
“我没事,你喝到这么晚才回来,还不快滚去睡觉。
小心明天被小白姐骂。”
宁湾眯了眯眼,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劝着陈最回去休息。
宁湾现在草木皆兵,即使门外是嫌疑最小的陈最,他也不敢轻易地给他开门。
怎么会这么巧,喝醉的陈最就这般敲响了他的门。
“没事就行!
那我回去了哦。”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宁湾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关上了衣柜的门。
“咔嚓”
,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声。
宁湾意识到卧室的门把手被人拧了开来。
宁湾立马转身,火速进入戒备状态。
攥紧的左手立刻给了那变态一拳。
“嘶——宁湾,你干嘛呢?”
陈最捂住自己高挺的鼻梁痛呼着。
宁湾有些错愕,他松开了攥紧的拳头,但还是没有放松戒备。
他开始上下打量着陈最,试图寻找着能证明什么的蛛丝马迹。
陈最是混血,他天生亮丽的金发发尾微卷,服帖地搭在骚包的暗红色西装外套上。
他身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消失地无影无踪,衬衫上面的几粒纽扣松了开来,隐隐约约能看见性感的锁骨和上下起伏的精壮胸肌。
还有那印在衬衫领子上的暧昧唇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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