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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从他薄唇贴着的那一小片肌肤荡漾开,程令雪眼底亦漫上潮红。
她最近,好像越来越沉溺于这种肌肤相贴时奇异的感觉。
她肩头难耐地微耸,抽出一丝冷静,程令雪忍住了酥软颤意,红着脸道:“山庄里……有没有和青州一样的密室,我是说,有许多镜子的那种……”
贴着她颈侧的青年本目光迷离,听闻此话,眼底沉寂。
他唇贴着她颈侧低喃。
“唔,不是害羞,不喜那些镜子么?怎么突然问起来。”
言罢,在她下巴上轻咬。
舌尖亦从她敏感的下颚划过。
潮热舌尖所过之处,似被蚂蚁蛰咬,程令雪压不住这样的撩拨,长睫急颤,痒意从喉间溢出:“啊……”
酥软潮润的声音带了气恼。
“你……总欺负我,我也要压你一次,让你清楚地看着。”
清软的声线如一缕细细蚕丝,直侵入姬月恒心尖,勾出痒意,本冷澈晦暗的目光软下,倏然荡漾起亢奋的异彩。
“原是这样么。”
“怎么,你是不敢么?”
少女轻言软语掺了挑衅的锐意,一如两次初到他身边时那句微冷傲气的反问:“不给看,是么。”
姬月恒无声笑了。
当初他就应该有所察觉的,除了她,谁会这般生涩又傲气地说话?
兴奋颤动的眸光掠过危险,无辜的轻叹似猎物故作柔弱引人走入陷阱的呻吟,他说:“罢了,满足你一次。”
片刻后,二人立在密室中。
程令雪呆住了。
密室布局装潢和幻觉中所见的略有不同,但镜子的样式极像。
她为何会出现那些幻觉?
答案不言而喻。
她幼时,的确和姬月恒有过渊源,并且——在温泉中,他已猜到是她。
可他居然一直瞒着她。
目光冷下来,程令雪转身就要走,望到青年意味深长的眸光。
他凝着她,温声:“怎么了?”
怎么突然冷下来?
是因为想起过去的事么?
读懂他这句关切之言背后的试探,程令雪倏然平静下来。
温泉池纵欢那次姬月恒的情不自禁,连同过后他对她近乎兄长的纵容和温柔,多多少少透露了他的态度。
不管她是否和他站在对立面,不管他想从她这得到的,除了她这个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但他不会伤害她。
今日从师父那觉出的端倪让她不安,她不能让自己腹背受敌。
似很局促,程令雪垂下眼。
“我……我们要不还是回榻上去吧,这密室里面好黑啊。”
支支吾吾的话藏着羞赧。
洞中的兔子越是回避躲藏,雪狼恶意越浓,温柔诱哄着。
“怕黑么,可以点灯。”
他提醒了程令雪,在榻上做四处都是烛光,她任何细微的表情都会被他尽收眼底,她改了口:“不了,暗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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