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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大,太大了。
硬物次次尽根没入,动作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着卵蛋拍打臀部的声音,将帐中温度又升高几分。
我喘着热气,无意识吐着舌头,祀柸低头,清清冷冷的唇含着我的舌头纠缠,两根舌头在空中搅弄,涎液嗒嗒滴落,晕入身下的锦缎中。
想是下了药加上刺激太大,许陌君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很久。
他掐着我的腰越插越快,低吼一声将精液喷在穴里。
他连喷了四五下才射尽,棒身把液体堵了个严严实实,一丝也漏不出来。
祀柸见我难受的紧,把我抱着往后退了退,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水缓缓流出来,将下身弄得泥泞一片。
许陌君泄了一次总算恢复了些理智,用他的衣物替我擦了擦下体。
那处被磨得红艳,穴口还张着拇指粗的小洞,吐了半天精液也没吐尽。
“小琼儿”
他呢喃着吻上我的唇,只觉得胸口被一股暖意填满,此次阴差阳错总算让他得了这鱼水之欢的机会。
我还没缓过神,祀柸探了手指触了触花穴,对着许陌君道:“有些肿,你未免插得太莽了。”
他话语中的责怪下身半挺的男子面色一凛,难得不同祀柸顶嘴,动作小心揉了揉我的肚子:“你可还受得住?”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用我问出口,祀柸也解了衣物,他手指揉着花穴又将我勾起欲火,硬了许久的肉棒就着抱我的姿势深深插了进去。
才褪下一点热意的身躯又被点燃,许陌君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刚泄过的肉棒再次直挺挺怼上我的手心,我偏着脸不敢看他,热硬的棒身找到了纾解之法,他拉过我的手握紧了他的硬物,上上下下玩得痛快。
我随着祀柸的动作口中控制不住地呻吟,他便是肉棒极硬也并不心急,磨着穴肉循序渐进,感受棒身被咬紧的快感。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宁洐的声音。
“灯还亮着,”
男子像是故意说这么大声一般,“祀柸公子定是在屋中。”
“这屋里什么声音?”
宁泠听到那不同寻常的喘息,红着脸扯扯家弟的衣袖,后悔听了他的话夜深还来找祀柸。
宁洐心里暗乐,拉着宁泠捅破了正对床榻的窗户纸。
他看了一眼,口中轻啧:“落了床帏,不知里面的人在做些什么。”
宁泠将信将疑,咬着唇犹豫半分如家弟一般偷偷窥去。
许陌君常年习武,早将屋外两人的对话悉数听去,便猜是宁小公子故意让祀柸喝了带药的酒,好让宁泠“碰巧”
撞破祀柸和我苟且之事,好断了她非祀柸不嫁的心思。
没想到他也误打误撞跟来,叁人滚到了床铺上。
许陌君和祀柸对视一眼,只听许陌君低声道:“让他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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