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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刚刚怎么不阻止我啊!”
我才辩解几句,男子突然重重一顶,花心当即涌出一股汁水浇在龟头上,逼得他嘤咛出声。
这声呻吟听得我小腹一热,我怔怔张着嘴,坏心地又缩了一下花穴。
“啊”
他又轻叫一声。
方才只是怀疑,这一声便肯定了我的龌龊想法,我故意时不时咬两下穴里的肉棒,就为听殇止情动时的娇喘。
这点小伎俩很快就被他发现了。
“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你还有心情玩这些小把戏。”
话音刚落,穴中的肉棒就疾速抽插起来,水液四溅,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开始还尚有意识,克制着口中的叫声,被插了几百下后再无理智可言,娇声淫叫,穴水喷了一次又一次,两人的腰腹处皆一片湿润。
殇止寻到我的唇,将淫声堵在口中,一会儿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够他使力,让我撑着石凳翘着屁股被他后入。
这下肉棒的抽插更加疯狂,我的穴口被他的卵蛋拍得通红,两片花瓣也被肉棒磨得发肿。
在又一次抵达高潮之后,我忍不住哭着想逃,他连高潮时穴内的紧缩都视若无物,胯下抽插的速度丝毫不减,掐着我的腰把我往回拉。
滚烫粘稠的精液射入穴内时我已是伏在石凳上双膝跪地的姿势,膝盖处的疼痛被交合的快感掩盖,我竟没有意识到那本血液凝固的伤口又被蹭破了皮。
殇止射完之后还将肉棒埋在穴中,他压在我身上,喘着气轻吻我被汗水沾湿的鬓发。
“我要拔出来了。”
他声音中带着情欲发泄过后的沙哑,我脑中恍惚侧着脸点点头,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小心地从穴中抽离,精液和淫水如细流般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殇止理好衣物弯腰将我打横抱起,见我半睁着眼睛,一副餍足模样。
他知我倦极,又亲了一下那已经被他吮得微肿的嘴唇,柔声道:“睡吧。”
回前院的小路平坦蜿蜒,我安心睡在殇止怀中,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了他人交谈的声音,似乎有人将我抱了过去我眼中一片朦胧,看不清来人。
而后应是回了屋子,那人给我的膝盖上了药,又替我清洗了身子。
温暖的被子把我包裹,他吹灭了烛火,掀开被子睡到我身旁,一只手触上我拧紧的眉头,低声吟唱:“烟护烟,烟上天。
红罗裙,系半边,谁家女儿立门前”
听不出是哪里的方言,我哼唧着钻到他怀里,心道别唱了,一句也听不懂。
男子一下又一下拍着我的后背,在他有节奏的拍打中,我蜷在他身前,如婴孩般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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