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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惊得我快意全无,挣扎间下身将肉棍吞得更深,许陌君安慰般亲亲我的额头,哄道:“小琼儿乖,迟早得受了这一遭。”
说罢锁紧了我的双臂,下身迅疾肏起穴来。
“别呀”
推拒的声音随着下体的快感变得苍白无力,祀柸见我渐入佳境,肉棒挤在菊穴上坚定插入。
那处第一次被巨物破身,疼得我瞬间便软了腰,嘤嘤伏在许陌君身上娇哭不已,他心疼不已,手忙脚乱亲着我眼角的泪水:“小琼儿疼成这样,不如算了。”
祀柸拧紧了眉,他下身胀痛,怕伤到我更是不敢着急,一点点磨着破开肠道,闻言怒极反笑,冷声道:“不趁着你在将她破身,我一人她更是受不住。”
他一手揉上我的乳肉转移我的注意力:“知道心疼她,不如肏得她无法体味疼痛。”
许陌君咬咬牙,探到身下揉那处小肉芽,肉棒也加速抽插,搅得我淫水飞溅。
他插得迅速,我扭着腰躲逃,不知不觉间将祀柸的肉物吃了大半还不自知,小腹累积的快感愈生愈烈,我仰着脖颈哭叫:“啊、要到了、要到了——”
祀柸揽过我狂乱吻着我的嘴唇,随着我下身高潮,他将肉棒用力一顶——粘稠缠绵的精液喷发在菊穴里,我瘫在许陌君怀里,花穴和菊穴都被硬物塞满,撑得我小腹鼓鼓囊囊,动弹不得。
许陌君锁死了精关,等到穴内的紧咬渐渐松开便再忍不得片刻,深深冲撞起来。
菊穴实在不好受,祀柸却不这么觉得,他刚射完仍然硬挺,肠液混着精液更是为他抽插提供了便利,他感受着肠道不同寻常的触感,心下喟叹当真是个尤物。
叁楼的灯火亮了一夜,直至天明燃尽了蜡烛屋内声响才平静。
我被这二人翻来覆去肏了个遍,肚里被射得如怀孕叁月一般,床铺更是脏污一片沾满了叁人的淫水体液。
到最后我更是分不清插在花穴和菊穴的到底是谁,哭着求他们早点射,可射完一次还有第二次好痛。
意识回归的第一瞬间我便试着抬了抬手,不出所料被人抱在怀里。
这一觉睡得极香极沉,屋外早已日上叁竿,我睁眼时脑袋还不太清醒,看清身旁两人时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入脑中。
该死的宁洐!
我又羞又恼,偷鸡不成蚀把米,还闹出这番谬妄事,真是没脸见人了。
许陌君睡在我左手边,抱着我的胳膊好不安乐,祀柸这张紫檀床睡了叁人略显拥挤,他睡姿安分只紧贴着我,神色平淡像是还没醒。
我悄悄吐出一口气,缓缓将手从许陌君怀里抽出来,在被窝中鼓弄半天终是把他二人都吵醒了。
许陌君哼唧两声又把我的手抱了回去,祀柸神色清明,完全看不出是刚从睡梦中醒来:“醒了?”
对上他的眼我耳朵就红了一片,他亲了一口我的脸颊,眸光顺着我的脖子往更里面看去。
我怔愣低头,露出来的肌肤上是青青红红的掐痕和吻痕,乳尖红肿边缘还有齿印,估计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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