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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忽然插进来,两人转头看去,只见玄天宗一个弟子凑近还未彻底复原的阵法,蹲在那儿不知做些什么
“宋师弟,你凑上前作何?”
贺满赶紧上前去拉人,心中汗颜:我就恍个神的工夫,人怎就跑了。
宋师弟啊宋师弟,你说你对阵法一窍不通,上去凑什么热闹。
没看到那隔壁宗的师弟都快要哭了么!
“宋元喜,可有发现?”
此队协同的玄天宗长老出身万海峰,到底是对自己峰上的弟子偏袒,反而先一步开口。
宋元喜站起来,看向自家长老点头,“确实有发现。”
“哦?那便说说情况。”
“长老,这事儿没法外说。”
他发现的事情,即便是面临生死大敌,也不能随意透露,这是他答应别人的。
且已经发过誓,若违背要受因果之苦。
玄天宗长老顿时噎住,这不能说的发现算何发现,搁这儿扯犊子呢!
“长老,具体事情没法说,但弟子能肯定,若在此守上几日,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
一个无法复原的残留阵法,之前已然浪费几日,如今还有继续守着?这是何道理?
三百日最终时限,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悬挂在每个人的头顶上方,每过一日,每一日没有进展,大家的心就跟着沉重一分。
虽没有明说,但众人脸色越发凝重,便是最好的说明。
华阳宗弟子是阵法师,他们等待尚且能忍,可是玄天宗这弟子于阵法一窍不通,这等着有何用?
队伍很快有了分歧,大部分人要求继续往前,寻找其他异样的可能性,只有小部分愿意留下,想要等一个结果。
当中大部份乃是玄天宗本宗弟子,也不乏一些天一宗的弟子,跟着凌无霜一道留下。
而华阳宗唯一留下的人,却只有先前复原阵法的那位弟子。
“这位师兄愿意相信我?”
宋元喜挺意外,这人留下倒是没想到。
“我也不知为何留下,然冥冥中总觉得,我应该如此。”
每次复原阵法总在最后一步失败,一次次功亏一篑,不仅是灵力消耗,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他自幼学习阵法,在华阳宗年轻一辈中备受瞩目,是在夸奖声中成长起来的。
他师父曾言,“吾之徒儿,心性坚毅,若肯一心钻研,他日必定功成。”
这是师父对他的期望,亦是他自己的勉励。
“华阳宗弟子段文思,还请宋师弟多多指教。”
宋元喜瞧着对方,先前还眼尾发红快要哭出来,如今却是温润大方,谦卑有礼。
瞧着年纪应该比他小上许多,应是年少成名的宗门精英弟子。
身上竟是看不到一丝傲气,实在是难得。
这样的修士,是宋元喜最
愿意结交的,出门在外广泛交友,这也是他历练的目的之一。
“玄天宗弟子宋元喜,段师兄说笑,我不懂阵法,指教不敢当。
只阵法內确有异样,我十分肯定。
然具体缘由恕我不能告知,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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