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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捧着一本书,偶尔端起红茶,季知节的目光不知不觉落在了窗外被风吹落的叶片上。
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门缓缓推开,沈汀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江轻澜的手还在流血,她也沈不上旁人的眼光,匆匆往校门口跑,火急火燎的,把保镖都吓了一跳。
“大小姐,您这是…”
怎么上个课,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江轻澜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没事,是我自己弄的,去医院吧。”
饶是保镖见多识广,也被她这个操作搞得丈二摸不着头脑,又说没事,又要去医院,还是自己给划伤的,大小姐到底图什么呢?
江轻澜原本想等到医院以后,让沈觉夏先看一看自己的伤口,以此证明她并不是想要逃课,而是有充分的理由,不得不留在医院。
可随后她又想到,沈觉夏连她自己的血都嫌弃,要是看见自己的伤口,大概也是恶心多过心疼。
江轻澜嗤笑了一声,搞不好沈觉夏只会觉得恶心,毕竟那人对自己向来冷漠,大概是不会有心疼这种情绪产生的。
她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副驾驶的保镖,“有湿纸巾吗?”
刚才拿来遮盖伤口的纸巾,早就被鲜血给染湿了,粘在伤口上,江轻澜面不改色地撕下来,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保镖有时也很佩服她,虽然江轻澜做事老是让人摸不到头脑,但不得不说,她是真的狠,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保镖用最快的速度买了湿纸巾回来,江轻澜扯了两张,仔仔细细地将伤口旁边的血液擦拭干净。
因为她的动作有些粗鲁,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保镖欲言又止,大小姐偶尔做事,简直不像个女孩子。
如果是普通女孩子受了这样的伤,恐怕早就疼的流眼泪了,她倒好,像是生怕自己的伤不够严重一样。
江轻澜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在教室就敢做出自残的举动,就更不会在乎保镖怎么想了,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过程是什么并不重要。
不过这会儿她还没想到,在医院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场景。
沈汀寒还在给沈觉夏削苹果,她没做过这种事情,一刀削下去,果肉缺了一大块。
沈觉夏笑了一声,“你是打算给我吃苹果核吗?”
这是他能现场观看地东西吗?!
芬迪脑子咯噔一声,双眼无神,寒显傻掉了。
沈汀寒被迫拉近她与沈觉夏之间的距离,沈觉夏舔了一下上唇,两人呼吸交错,她凑近沈汀寒笑道:“你知道的。”
我想干什么。
两人唇距可能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清晰到沈觉夏卷翘的睫毛有几根,沈汀寒都能数清。
沈汀寒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被迫弯腰,她冷淡转头,眉毛不适地拧起。
“不知道。”
她说,“放开我。”
“阿嘞?”
沈觉夏苦恼道:“你不知道?这可怎么办?”
沈汀寒身子往后仰,“放开我。”
她挣扎。
沈觉夏气恼地鼓鼓脸颊,她脚一盘就攀住沈汀寒的腰,沈汀寒差点被她拉倒,多亏了这些时日为了世界巡演她天天的锻炼。
她靠着扶手撑起身子,身上裹了只树袋熊。
“下来。”
沈汀寒低头望她,声音里寒显不悦。
“不!”
沈觉夏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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