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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是可以听到的。
之后再没发过。
应季雨发现,他这个人在一切的事情上都直接,且只会给一次机会。
错过了就是没有了。
吃完饭回去已经七点半了,天色完全黑下来,小区的路灯很多,一排排把池塘照得明晃晃的。
小区这几年精心置办绿化,弄了不少小亭子供大爷下象棋闲聊,一到了傍晚,遛狗聚众的人很多。
进小区就看到楼下几个阿姨坐在亭子下聊天,说的大多都是孩子,老远看到应季雨,喊了一声。
应季雨很小的时候在姥姥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应洪涛开始去跑车,叶韵还在市里工作,俩人都特别忙。
但她从小就不爱跟长辈攀谈,觉得像别人那样说些讨好人的话极其虚伪,所以跟这边的阿姨都不熟,对方却莫名极其热情。
应季雨老远打了个招呼,没往那边去。
想也知道他们会在背后议论什么。
毕竟前段时候有人说应洪涛已经把那个女人领回了家。
还找什么出租当借口。
姥姥把那台老旧的缝纫机拉了出来在客厅裁裤子,发出“嚓嚓”
的声响。
破洞的裤子看上去像新买的,旁边沙发上还摆了两条。
应季雨走上前,就知道是谁的了。
“诗琪呢?”
姥姥听到门响就往外看了一眼,带着老花镜继续踩着缝纫机说:“出去玩了吧,买了两三条裤子都长,给她截一下。”
姥姥有三个孩子,叶文山、叶韵跟叶康成。
大舅叶文山一儿一女,舅妈在生小儿子时大出血去世,舅舅又忙于工作,家里没人管,所以姥姥从小就溺爱这个孙子,表妹叶诗琪也从小叛逆。
应季雨见帮不上什么忙就回了房间。
卧室的门正大开着,抽屉都没关紧,梳妆桌上的一瓶香水没了,旁边那个蓝色盒子里面一条珍珠项链连着盒子都没了。
呜呜正蔫巴巴地趴在笼子里睡觉,或许换了新的环境,它不太能适应,现在都保持着戒备心,应季雨有时候去抱它都不让,凶的时候会咬人,吃得也少,瘦了一圈。
应季雨出了卧室的门看向姥姥朗声问:“姥姥,那条项链诗琪拿走了吗?那是我爸之前送我妈的。”
姥姥推了推眼镜,停下手上的活儿,也是满脸茫然:“啊?她拿你东西了?”
“嗯。”
姥姥的眼神有些闪躲,应季雨忽然明白了什么。
姥姥也就迟疑了两秒,随后说:“没事,等一会我跟你妈妈说一声,借给娇娇戴两天,过两天我再让她还给你。”
应季雨不知道说什么。
“行。”
回了卧室。
给周格发了条微信。
【你送我那香水,被我表妹拿走了。
】
【没事,反正你也不喜欢,你怎么忽然对这么表妹这么好了,你俩小时候关系不是挺一般的吗。
】
【不是我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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