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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得好,他就该骂!”
我:“......”
医生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在医院待着,好好配合治疗。
还详细交待了药的吃法与剂量。
然后才离开。
医生一走,病房里又安静下来。
我看着周郁青。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病床边,伸脚勾来一条凳子,冷着脸坐下。
“老周,我睡了几天?”
我一开口,声音还有些嘶哑。
周郁青眼圈一红。
别过脸,吸了下鼻子。
然后沙哑着声音回答。
“四天。”
“你他娘的,整整昏迷了四天。”
周郁青再也忍不住了,嗓音里带起了几分哭音,咬着牙骂,“前面几天都是在ICU里躺着的,就怕你小子挺不过来。
好在你命大,竟然醒了。”
我勉强抬起手,拍拍周郁青的肩膀。
轻叹一声,安慰道:“老周,对不住了。”
“你既然知道对不住,就不该让我担心!”
周郁青眼睛红成了兔子,他骂道,“你知道不知道,我踹开包间门时,看到里面的场景,都吓成什么样了?就怕你......”
后面的话他没在说。
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周郁青回避掉后,又开始愤怒地骂起沈云汐来。
“这个贱女人,真的是想害死你啊!
你知道不知道,我刚才......”
他话说到一半,又将话咽了下去。
我只当没听出来。
心里的失落,却忍不住地疯长。
我知道周郁青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我命悬一线的时候,还在念着沈云汐的名字,周郁青心疼我,便想让沈云汐来看看我,结果被拒绝了。
我扯扯嘴角:“意料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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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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