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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外,中心区,东南区域,010咖啡厅,包间。
路塔等待着。
包间里放置的观赏性鸢尾花,已经被他搓没了两个花瓶的花瓣。
这十天里,他并不是一直都是一个人。
在之前的九天里,包间里大多时候都还会有另一个人。
那个人有时是男,有时是女,有时是老人,有时是小孩。
第一天,来的是一名男青年。
男青年朝他说:“我来跟你一起等,不介意吧。”
说着,就毫不客气地坐上了座。
路塔问:“你想见他?”
男青年说:“当然想。
如果他真能来的话,于情于理,我都得见见。”
路塔:“你又不会静心咒。”
男青年:“呵呵,我才不需要。”
于是他们等了一天,并开始下起了五子棋。
第二天,来的是一名女青年。
女青年问他说:“你们不是约在这吗,他人呢?”
路塔回:“你问我?”
于是他们又等了一天,并开始下起了五子棋。
第三天,来的是一名白发老头。
路塔首先说:“好丑,离我远点。”
白发老头:“有没有点审美,不觉得我这头白发很有仙气吗?”
路塔:“呵呵。”
于是他们又等了一天,并开始下起了五子棋。
第四天,来的是一名一米三的豆丁小女孩。
路塔低头瞧,无语:“这桌子都要比你高。”
豆丁小女孩:“它没我高。”
路塔:“我在嘲笑你。”
豆丁小女孩:“你好无聊,不如教教我静心咒吧。”
于是他们又等了一天,豆丁小女孩学会了静心咒,成功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第五天,来的是一名服务员。
服务员:“先生您看您要的是这盘金花生还是这盘银花生还是这盘普通花生米?”
路塔:“你话好多。”
服务员:“哈,有本事你别用静心咒,你不用静心咒话比我还多。”
路塔:“呵,不可能。”
于是他们又等了一天,吃了一天的普通花生米。
第六天,来的是一名猫耳长尾人。
路塔:“眼瞎了。”
猫耳长尾人:“不然我觉得我等不完这一天。
找点事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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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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