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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洲又发了一张照片给我,是一张小狗的图片。
边牧坐在他的脚边,金色的太阳明晃晃地照在小狗黑色的圆眼睛里。
怎么办,好可爱,我的心里莫名痒痒的。
他说:【遛狗。
】
我说:【我下来。
】
我飞速地穿上衣服,又试图用手抹平后脑勺翘起的几根头发。
宋昭听见动静后出来看着我,奇怪地问:“哎哎,你不回去补觉?寒假都快过一半了。”
我只来得及丢下一句:“出去一趟!”
下楼之后我跨上单车,又经过美好年华超市,迎着冬日的阳光一路往那家饼店骑过去。
过了初一初二那几天,街上渐渐恢复热闹,不少人把生意陆续做了起来。
在转弯处,我看见陆星洲穿了一件我没见过的白色羽绒服,戴了条灰色格纹围巾。
我之前总看他穿黑的大衣,冷不丁地看他穿浅色的衣服,也非常合身帅气!
唰——我情不自禁地想表演一个单车漂移,却很糟糕地只完成一半。
我在饼店对面光秃秃的树下朝陆星洲和边牧望过去,没想到比起陆星洲,反而是小狗先发现了我。
边牧围着陆星洲原地转了一圈,绳子缠绕着陆星洲深蓝色的牛仔裤,他转过头,终于看见了我。
我对他笑起来,把单车停在树下。
我说,哥哥。
陆星洲说,你来这么快。
我说,有车,骑过来就一脚的事。
陆星洲打开他手里的塑料袋,对我说:“买了饼,吃吗?”
我低头看了看,又狐疑地抬起头看他,说:“你到底买了多少?”
陆星洲说:“每种口味都试试。”
我靠。
我没见过这么买饼的。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星洲打算备点干粮然后去西天取经。
“吃吗?”
陆星洲又问我。
这一刻,我感受到这是命运对我的考验。
我没有挣扎很久,我只是偷偷地打了个饱嗝,然后认真地说:“吃。”
陆星洲笑了笑,说:“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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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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