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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明听了觉得很有意思,听得很认真。
她看着他,说着说着就笑了,手按在他笑纹上:“你呀你,一听见和破案有关的,就来精神。
天生劳碌命!”
他听了也是笑。
她吃完了,开了电视,电视里刚好重播《大明宫词》,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小太平真可爱!”
景明明抱着她,继续看他的书。
“昆仑奴面具,看着真像恶鬼。”
她自言自语。
刚好沙发边上有个纸皮盒,她撕了个盒盖,拿马克笔在那涂涂画画,电视还在放着,景明明刚看完一个案件,一抬头,就对上了一个鬼面,“嗷~~”
她吼。
景明明拍开她的面具,“你还真是小孩子一样。”
“切,你都不怕,不好玩!”
她将面具扔一边。
景明明这时候视线才被吸引,拿起面具细看。
电视里,小太平戴的是昆仑奴,但她画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恶鬼,非常狰狞吓人,长着长长獠牙的恶鬼。
她又拿起面具往脸上遮,“吓人吧!”
“你画工很不错。”
他如实评价。
电影里,小太平掀开了薛绍的面具,俊美的男子令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见钟情。
肖甜梨愣了愣,这部老剧她小时候是看过的,但当时没有任何感觉,现在……她想到的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一个男人,她想不起来他的脸,但他的轮廓……然后,她又想到了明十,明十的脸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脑海里,“一见钟情吗?”
她喃喃。
景明明看了眼电视,没说话。
她忽然就觉得一切都很无趣。
她不说话了,就靠在他怀里看电视。
景明明一动不动地抱着她,没多久,他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心跳脉搏开始转慢,他知道,她睡着了。
怀中人小小的,软软的一团,十分依赖地靠在他身边,景明明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将她抱起,抱回了她的房间,他给她盖好被子,说了声“晚安”
,就离开了。
站在卧室门边,景明明回头,留恋的目光从她熟睡的脸庞上流连,“阿梨,我知道,你害怕孤单一个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时候。”
他知道,她对那个男人一见钟情,那是一种巨大的两性吸引力。
而他对她,却是日久生情,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耀眼的她,从未想过要去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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